“我刚才感觉这个情节这样接洽可能更合适,就临时加了段戏,很抱歉没来得及提前与你商量。”
“前辈的临场发挥丰满姬和的人物性格,我该向前辈学习才是,怎么当得起前辈的抱歉。”应如笙笑着道,“我一直想向前辈请教的,只是怕前辈没有时间。”
演员演戏时会融入角色,有时情之所至,演员可能会根据人物性格加一段剧本里没有的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导演和副导演都没喊停,应该是觉得这里处理更好,她又怎么会觉得有问题何况本来就是她先倒过去的。
再者,温行阑是不是故意的她现在的确分不清楚,但就算是有问题,她也不会宣之于口。
“我在剧组等戏的时候,你都可以找我。”
温行阑的目光落在应如笙身上,此刻的她尽管唇角还有血迹,却已经没有演戏时一丝一毫的绝望,整个人显得平和又宁静,他挪开目光,轻笑了笑,“叫前辈太客气了,不介意的话,你跟着高栩叫我就好。”
高栩是他的助理。
称呼的更换是他对她释放的善意。
应如笙从善如流“那就麻烦行阑哥了。”
如果温行阑并非算计于她,或者对她产生男女之间的感情而缠住她的脚步,她其实很愿意和他成为交好,不仅因为他是行走式的演技教科书,更因为他对身边人真的很好,性格温和包容,和他相处足够轻松自在。
应如笙在问鼎的戏份拍完,接档的是流光,四月开拍,现在才三月中旬,时间还很早,正好可以让她想办法取盛夫人的dna,也正是这时候,她从盛含泽的秘书秦简那里得知他不会再派人去找瞿景郾。
让助理告知了瞿景郾不会再有麻烦之后,她就开始谋算自己的任务,据她所知,过两天澜城会有一场拍卖会,喜欢出席各种拍卖会的盛夫人也许很大可能会去。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只是问题出在,这场拍卖会只邀请顶层名流,以她的身份,根本进不去,除非盛含泽带她进去,但别说盛含泽多少天没来找她了,就算是来找她,也根本不会把她带去有盛夫人在的场合晃。
而剩下她认识的人里面还能有资格进这场拍卖会的
温行阑
无论是论温行阑从政的父亲、还是他从商的母亲,抑或是他自己现在名下的泰和国际,温行阑的身份都绝对是顶流中的顶流。
不过温行阑现在唯一让她顾虑、想不通的就是,他分明不能接受其他女明星的亲密感情戏,可却能接受她。只是最近她又观察了很久,他对她应该也没有男女之间的喜欢的。
难不成她这具身体还有特异功能了还是主系统有什么剧情没告诉她
想不通,应如笙索性暂时不想了,反正现在来看温行阑对她没有恶意,没有恶意的资源,不用白不用,正好还可以看看温行阑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当晚,温行阑接到了一个电话,两三句的客套之后,应如笙厚着脸道明了来意
“打扰行阑哥了,我听说两天后的西城拍卖会上会拍卖王雪游的无疆,我很想买这幅画,可是没有邀请函,而我认识的前辈和朋友里面,好像也只有行阑哥你才有邀请函,如果行阑哥方便的话,我可以厚着脸皮求一个一起去的机会吗”
当时的温行阑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接通手机后,应如笙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和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一样的,她的声音很轻很缓,似能安抚人心。
他透过落地窗看向地面的车水马龙,莫名就想起了几天前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