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你们谁也不许打扰我跟阿帕基”
就在布加拉提将除乔鲁诺之外其他人包括自己一并收进来之后,像是守财奴一般,岸边露伴露出了猥劣且嚣张的嘴脸。如果这件事他们有一天必将知道,那么现在并不是好时机。在追逐过程中,敌人的变换能力简直让人惊叹,如同可以将元素完全改变一般,构造、成分都是让人想象不到的。只要敌人想要逃。即便是瑞士的保险库可能也无法阻拦他。
“哈露伴老师你要跟阿帕基干嘛”
阿帕基身边就站着岸边露伴,在他的对立面,其他三人谁也没有动。布加拉提自然知道,他只是低着头沉默,纳兰迦跟米斯达却还不知情。
“什么干嘛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
没再多解释,岸边露伴知道说得越多越容易露馅。这孩子是个冲动派,愤怒大概会让他无法保持冷静的备战状态。
“呿谁要管你啊你这个人妖就跟阿帕基腻歪去吧”
脸上微微发烫的纳兰迦决定不再看他俩,因为岸边露伴正拽着阿帕基的胳膊将头靠到了对方肩上,看起来就像对恋人一样,诡异得不行。
只是瞟了一眼而已,岸边露伴并没有回击纳兰迦。他现在需要隔绝他们,毕竟阿帕基的身体都已经出现僵硬,冷冷的,就跟石头也没什么区别。
在内心有些赌气,岸边露伴的沉默没人能懂,只有他自己闭着眼,一遍遍回想当初那个被“老板”杀掉的臭算命的。也许他的占卜真的很准确,然而准确的背后是早已无法逆转的代价。
除最初认识康一那段时间之外,岸边露伴在之后几乎不去轻易揭开别人的过去窥探。自己的替身是由于在创作时对真实感的极度渴望与追求所诞生的,在目睹了一系列别人的人生之后,面对拿起命运舞台的“剧本”这件事早已没了兴趣。
不论如何也超脱不了人的范畴,所以在预知了未来之后,变得索然无味是最轻的后果。因为未来是已知且无法改变的,悲观和愤懑几乎充斥着大脑,再多的不甘也只剩下无力。如果再脆弱一点的话,大概会因为知晓一切而整日以泪洗面,掰着手指数剩下的日子,也许这些时间还来不及跟其他人道别,死亡也成了必定。
岸边露伴此刻对于自己从事的,是这样一个可以创造无限世界的职业而感到庆幸,这份庆幸让他在内心热泪盈眶。
盒子的那头,像是刻意躲避岸边露伴一样,纳兰迦拉着米斯达坐得远远的,布加拉提也离他们比较近。
“说起来哟乔鲁诺那家伙平时不怎么爱讲话,这种紧要关头脑袋还真是好用啊。”
米斯达感叹着,仰头看着连天花板也没有的顶。
“说的就是啊如果是个会呼吸的人,我还有信心追得上,那家伙什么都能变,这儿又是罗马,我真是一头懵,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呐”
拍了把大腿,纳兰迦眉头皱了起来。米斯达满口“是呢是呢”也跟着点头,虽然没有说话,布加拉提也认同两人的看法。从最初,布加拉提就十分认可这个聪明的年轻人,沉默却绝不老实,做事看起来偶尔会没有章法却异常有效率。
罗马街头。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骑摩托车,这十分锻炼技术。在还只有十一岁的时候就能够熟练驾驶汽车,摩托技术更是早一年就十分娴熟。
乔鲁诺迎着风,穿越人群时,他总会瞅准时机从人群中钻过而不必为了躲避行人刹车,虽然偶尔引发路人的咒骂跟惊呼,乔鲁诺都选择无视。
他的眼中只有一个目标,那个目标不在马路上,而是在自己的上头。低空飞行的灰色鸽子会发出咕咕的叫声,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