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记忆深处里是否看到过类似画面普罗修特反复回想着,意识到那是怎样的不堪后才甩了甩头重新直视逼近的男人。
“虽然我非常舍不得这样的生活,但今天必须跟你说再见了。哦不永别比较合适一些。”
手指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好像很痛,他的体表神经本就是怕痛的那种敏感型,就连被女化妆师拍一下都反应过度。倒不是多怨恨这个男人,不过想到以后自己的身边会有这种人渣存在,似乎也会变得麻烦不少,那么让他消失也就没什么不妥了。
这样做好打算的普罗修特嘴角反而泛起笑意,不明所以的男人在看着他的手缓缓靠近自己的同时,突然感到脊背发冷。在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的同时回头,那堵沾染了湿气的墙壁似乎并没什么异常。
“呃”
眼珠骤然朝外突出,不得已张开嘴,脖子上像是有什么紧勒住一般,在编辑露出奇怪面容后,普罗修特站在原地凝视着那本该什么都没有的脖子上。
是青色的线。
缠绕了两圈后,线已经在慢慢绞紧。
“唔咕、唔”
喉咙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勒紧的圈子也越来越小。也许这个倒霉的男人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窒息而亡,但在那之前,他的颈椎已经承受不住断裂了,发出了“嘎嘎”的骇人脆裂声。
“真是个胡来的家伙啊。啧”
不耐烦地围上浴巾,看到男人倒地后才试着伸手探他的鼻息。普罗修特知道,他不过是昏死过去,实际上还并没有真正死亡。倒是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叩叩叩。
“谁”
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普罗修特看到那根线已经消失,将就要马上死掉的男人朝着浴室内部拖了进去。不想惹麻烦,也不想被人知道。一直以来保密工作做得都很好,即便身边会有穿着黑西装的人出现,他都撒谎说那是家族派给自己的安保人员。
谎言借着具有高欺骗性的外表生效了,几乎没人怀疑过他,甚至还觉得这个有身份有背景的孩子可怜,却没想过除了这副皮囊,他的人生只有一个“烂”字。
迟了一会才打开门,不出所料是这个新人。但让他觉得麻烦的是,眼前这个甚至比自己高大威猛的大块头竟然缩着肩膀哭泣着。
“呜呜大哥,对不起大哥我还以为你、你出了什么事呜呜所以所以才”
哭得不能自已的贝西看到普罗修特后苦得更伤心。然而普罗修特并不在意他为何而哭泣,只是淡淡地说“没事”想要再度关上门。他还有个麻烦没处理掉。
“大哥大哥,我、我惹了祸,我杀了”
“你”
意识到他要说什么,受到惊吓的普罗修特赶忙将人拽进了房间。让别人听到杀人什么的简直就是找死,看来这个傻瓜不仅仅是胆小如鼠,他的头脑可能还非常不灵光。
“我杀了人呜呜”
痛哭中的贝西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狂擦眼泪,然而普罗修特早已变得不耐烦。他嘴里发出“啧”的一声,随后转身朝着花洒下走去。那里躺着个男人,踹了踹让他朝一旁挪了挪,才解开了浴巾。
“喂”
隔着一道门,普罗修特呼唤着贝西。后者只是有些发愣,随后赶忙跑过去。没预料到自己勒死的男人就躺在一旁,喉咙里发出“嗷”的一声后便遭到了普罗修特的白眼。
“帮我擦身体,都是油,恶心死了”
扔过来的浴球掉到手中,忘了哭泣的贝西犹豫许久才弯下腰,跨越死尸伸手捡沐浴露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