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问那个贱人居然还没有死不是说她向来胆小怕鬼的吗
若兰也是个蠢东西, 看见她没死怎么没找人装神弄鬼干脆把她给吓疯不, 最开始她就错了,就该让人把她撞死。
萧瑾瑜进屋,见屋内一盏灯都没燃, 柳思思孤身一人坐在床榻上,脆弱的身子好像拥得紧了都会消散不见, 心里更是怜惜,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揽着她“思思,别难过了, 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 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要养好你的身子。”
柳思思的表情有些扭曲, 银牙暗咬, 不过仍装作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扑在萧瑾瑜的怀里“夫君, 可是我怕, 我怕王妃她以后还会寻我麻烦。”
说着,滚热的泪砸到萧瑾瑜的手背,让他五脏六腑都燃的疼痛,肝胆寸断“思思别怕, 我会在你身边一直护着你。”
柳思思继续哭“我忘不了那个孩子,他才那么小,那么脆弱,王妃怎么舍得下手残害他思思此生福薄,不敢妄想赔王爷走到最后,只求能留下一个血脉替王爷养老送终之后王妃再要杀我,我便把自己这条命舍给她吧,好保佑我的孩儿健康成长”
萧瑾瑜悉心地将她眼泪尽数抹去,抚了抚她额间的发“思思别怕,你这些话不是在往我心里捅刀子么我一个男人若是连保护自家妻儿的本事都没有还算什么男人”说着,想到白素问那个阴魂不断的身影,气血上涌“那个贱女人不过是有太后护着,才有胆子在王府里为非作歹。思思,你且忍耐一段时间,如今太后还在,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我不能做的太过,不然到时候我在皇兄和太后面前难逃其究,不过也不怕,这些日子我听宫里的太监说了,太后的身子已然不大好,撑不过这两年了,待她薨逝后,我便休了那贱女人,剥了她的皮肉、将她挫骨扬灰以报你和孩儿手的委屈”
“萧瑾瑜,你想剥谁的皮肉”门扇敞开,辛夷整理好衣衫走进来,认真地看了看这个让原主惦念到死前的王爷,不由在心里直叹气。
这厮虽然生的不错,可眼白发黄、眼底尽是青黑,连拥着情人的胸膛都有些佝偻,可见身子底早都掏干净了,如今虽然装出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却也掩饰不了他是个风月熟手的事实。
原主爱上这么个玩意儿甚至为他丢了命,辛夷真的为原主感到不值。
还不如院里那个奴隶寄奴,人家虽然阴沉沉的,可人家起码有一种蓬勃的劲儿,不像萧瑾瑜,每次呼吸都如行将就木,都在耗费着为数不多的精气神。
打量完萧瑾瑜,辛夷才把目光落到柳思思身上,那人生着一张白莲花的脸,瞧到她的不善的眼神还怯怯地躲在萧瑾瑜背后,一行一动缠绵又有魅意,难怪让男人惦记的很。
可辛夷就是不明白了,这个女人长得好脑袋应该也没问题,到底是什么原因给了她勇气能靠一个男人怜惜度过一生呢
原主可悲的命运是前车之鉴,若有一日她人老珠黄、被男人厌弃,她能保证自己不会落得那般下场么
也许她曾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她太自信,太高看了一个男人为数不多的情意,也太高看了一个女人在男人心里所占得分量。
眼见着白素问穿过府内的家丁带着婢女来到柳思思的院子,萧瑾瑜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白素问你好大的胆子没有本王的通传,你怎么该到这儿来,是不是还妄想伤害柳思思”
辛夷觉得这个王爷真的不大聪明,她掠过柳思思防备的眼神,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翘着腿让人上茶。
萧瑾瑜想来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