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什么也是应当。
可施子衿心里却要痛死了,他恨不得把阿姐一个人私藏在自己的屋子里,让谁也不能见。
施月明没注意施子衿情绪不对,她把手洗净了把门一开,定睛一瞧,自己也楞了一下。
袁远山刚刚吃了闭门羹,正手足无措像个棍子一样立在门外,陡然看到自己心里的姑娘,脸“唰”的一下红了,话也说不顺,结结巴巴道“施、施姑娘在下、唐突了。”
施月明虽没心思和他成什么事儿,可人毕竟来了,她直接撵人也不好,只能挂起笑“袁少爷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儿”
毕竟这一个城南,一个城北的,若是无意怎么会凑到一块儿去
施月明一问,袁远山的脸便更是红了,他抬了抬脸,看见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张面孔,更是慌乱“就是听施姑娘搬家了,所以特意过来看看家里若是缺什么,你同我说一声儿便是我家都有。”
施月明被他这话逗得一乐,噗的笑开“多谢袁公子关心,我家什么都不缺。”
袁远山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愣在那像个呆瓜一样。
既然来了便都是客,袁远山自己不走人,施月明也不能撵他,于是朝旁边让了让“袁少爷吃了么没吃便留下来吃个便饭吧。”
袁远山巴不得能和她近距离接触,脑袋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好。”
末了,又觉得自己这样子有辱斯文,抠了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
施月明笑了笑“那,就先进来吧”
自袁远山进来后,施子衿面色沉凉如水,手指也止不住痉挛,恨不得握了刀把这人剁碎才好。
施月明让他泡茶,他把自己起伏的心绪压了压,然后随手拿了只破碗舀了碗水磕在桌子上“家里赤贫,没什么茶叶,只能先委屈你袁大少爷了。”
袁远山知道自己不受这少年喜欢,可也没多在意。
他喜欢的是施月明,以后还想娶她,从某一种程度来说,其实他是来从施子衿手里夺人的,能讨他欢喜更是见鬼了。
于是他欢欢喜喜地捧着破碗像饮琼浆玉液一样把一碗井水喝的底朝天,待施月明进屋的时候还满脸真诚道“施姑娘这地儿真不错,连水都比别处要甜许多。”
施月明本来是挂着笑,可一看到他捧着一个破碗坐在那只有三条腿的椅子上,当下就火了,把面碗朝袁远山一搁,转身盯着那个苦瓜脸“施子衿,你皮又紧了”
施子衿抱着胳膊站在那儿,看着她也不吱声。
他越是这样,施月明心里越气。
袁远山在当地学问都算出名,若是施子衿能在他身边得到一点儿指点也是件庆事儿。可你瞧瞧他现在的模样,是谁借了他的米还了他的糠
施月明刷起袖子准备拧起他的衣服,可刚一走近,施子衿的眼圈就红了。
他嘴巴一张一闭,声音却小小的,委屈的就像只被人抛弃的奶狗。
他说“阿姐,难道他一个人外人会比我还重要么”
作者有话要说暴君又奶又狗,我觉得挺可爱的
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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