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点点头。
赵献君道“你帮我把朝阳和宴清州都给杀了慢着,不行,我要他们生不如死,宴清州不是在乎朝阳么,我要让他得到的东西都被毁灭掉,还有朝阳这只破鞋要不是她我的人生怎么会变成这样待他们名声败尽后,我要你亲手取回他们的头颅我要煮了喂狗”
朝阳的婚事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距婚期越近,宴清州也越来越紧张起来,他一会儿拉着朝阳问“我不是在做梦吧”
一会儿在街上看到更年轻俊秀的男子后又惶恐不安的问朝阳“我是不是老了点儿,你以后会不会嫌弃我”
林袖看了十分心疼,宴清州经历过太多,也太没有安全感,于是她轻轻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别担心,清州,有我在呢。”
他点点头可接着还是焦虑不安起来。
林袖只能把婚期一缩再缩,宴清州更像是一只被提着脖子的鹌鹑,连晚上都不敢睁眼了。
这段时间林袖一直在做两件事,第一她害怕这个世界又不稳定,到时候又将她的记忆清洗掉怎么办于是她把他们的故事写在一本小册子上,到时候要是忘了的话她就能重新想起来。
第二件她给宴清州准备了一份礼物。
也不算多么名贵,可是她亲手做的,她想送给他。
终于到了成亲的那天,白天嬷嬷牵着她的手踏出公主府,待她一出门眼泪就涌了出来。
他们的公主啊,已是第二次成亲了,终于遇到了一个良人,只希望他们此生能顺风顺水,儿孙满堂。
公主的婚事格外隆重,也格外繁琐。一直忙到了傍晚,林袖才进了房。
宴清州在外边被人灌的醉醺醺的,进了门对着红窗花愣了半天。
林袖的视线被喜帕搭着,见他半天没来正要掀开盖头却被人抓住了手。
于是她又安分下来。
可他的新郎还是没有过来掀开她的盖头,反而愣在她的跟前,然后握住她的手指一根根把玩。
“这是梦吧”他好久才开口。
林袖伸出手指,回握住他冰凉的手“不是梦,清州,我以后就是你的妻了。”
那人半晌没说话,愣在那儿像个木桩。
林袖索性站了起来,也没掀开喜帕,就这么在他拥过来的怀抱中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后隔着喜帕朝着那张带着酒气的唇亲了上去。
温热、潮湿,这是唯一的感觉。
林袖从红盖头的底下缓缓掀起来,盖在宴清州的头上。
宴清州闭上眼,世界唯有这种喜庆的红色这么美好,就算是梦他也不愿意醒来。
良久,他才听到那人轻轻地对他耳语“我的瑶妹儿,我终于来娶你了。”
宴清州浑身一颤,惊愕的睁开眼,想要将喜帕揭开,却被她牢牢拽着。
“我承认,我有罪,上辈子我不该忘了你,不该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你,不该对你说那些话。”
宴清州喉结涌了一下,想说什么却被林袖大的手轻轻捂住了。
“我真的是世界上最不好的恋人,但你确实最好的,我想了想,要是我的爱人认错了我的模样,娶了另一个女人,我肯定得气得走得远远地,一辈子都不原谅他。”
“可你始终在我身边,哪怕我都忘了。你可真笨,为什么从一开始就不告诉我呢,有什么难为情的呢,你看我现在还不是知道你的名字了,瑶妹儿,瑶妹儿。”
宴清州一把扯开盖头,墨黑的发有些乱,松松垮垮的束在红绸里,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你都知道了都记起来了”
林袖点点头。
林袖看着那双湿润的眼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