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朝阳这样他连死都愿意了。
可即使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他的小朝阳究竟想要什么呢。
“公主”他紧紧地攥住他的手,用尽全部的理智说服自己清醒
可朝阳的眼红红的, 鼻尖也是红红的, 像只小猫儿一样团在那儿,让人恨不得用命来怜惜一番。
林袖看着他的眼, 睫毛一眨,泪就落了下来。
宴清州叹了口气, 温柔地将她的眼泪擦拭干净,轻声道“公主还是第一次对奴如此好呢,是公主又想要奴什么东西了么公主不必这般,只要公主开口,奴什么都能给您包括这一条命。”
林袖哑着嗓音摇头“不是这样, 宴清州”
宴清州细细摩挲着她的手腕“那是哪样呢公主, 只要您说奴就信。”
林袖鼓起所有的勇气, 看向他温柔的眼“宴清州,我、我”
“您喜欢我”宴清州自嘲地扯了扯唇角, 握住她手腕的力气更甚。
林袖惊愕的呆愣住。
只见他凄惨的扯开嘴角,笑的腰都直不起来,末了, 伸出手, 探向她的唇,指腹在她的唇上来回的摩挲“公主,您当真有一张蜜唇呢, 不论怎么虚伪的话都说的出来可惜,这句话奴这辈子都不信了,因为这几个字您骗我骗的太多,多了就不值钱了,您知道吗”
说完,他的指腹重重压了压她的下唇,触到了她温热潮湿的舌。
宴清州悲哀地看着她“要是您没有这诱人的舌就好了,这样就不会蛊惑人心,可您说说,奴是不是有病,哪怕知道您说的这些话是假的,可奴仍是高兴地要死。这样可真可怜啊,被您逗弄的像狗一样。”
林袖的舌触到他冰凉的手指,生理性的往后避让了一下。
可这落在啊宴清州的眼里却是一种逃避。
他真的要被她给逼疯了。
先来挑拨的人是她,又要退缩的人也是她。
她到底要怎么样
要是她死了就好了。
毫无声息的躺在他身边哪儿都不能去。
这种认知让他猛然一惊,把自己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呆愣地往后退了退,林袖缩在床榻上,不大的白洁的脚踩在他的长而坠地的衣袍上。
林袖不知为何他生了退意,眼见他要走,使出浑身的力气扑过去紧紧地抱着他“宴清州”
宴清州的脊背抵在她滚热的额心上,烫的心都颤了颤。
风将窗扇吹开,月光散落在二人身上。
林袖这辈子从未如此大胆,像是豁出一切般紧紧地箍住他的腰“宴清州你这个懦夫你就这么不敢相信我喜欢你么”
“你别说了。”
宴清州握着拳,脖颈上的青筋直跳。
林袖将头埋在他背后,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脏跳动,闭上眼继续说道“我就要说,宴清州,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不管你想不相信我都喜欢你”
“你别说了”
宴清州转身,将她拽了起来往后退,花瓶瓜盘撞碎了也不管,直到把她抵在窗扇边,颤抖的大掌紧紧地捂住她的嘴,琥珀色的眼眸有些神经质的转动“我都叫你别说了”
湿润的唇紧紧压在冰冷干燥的手心,口鼻间所有的呼吸都被他霸道的阻拦住林袖的世界越来越黑、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可她还喋喋不休,嘴唇在他的手心里碰撞“你怎么不信我呢”
“别说了,朝阳,求求你,别说了好不好,我会当真的,我真的承受不住你再欺骗我一回。”宴清州捂住她口鼻的手扣的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