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却被一只枯瘦的手死死地握住,提了起来。
“宴清州你给我放手”
林袖的火也大了,与他对立着瞪着他。
却被他一把搂进怀里,被死死地抱住。
“我,我不该吼你的,朝阳。”
“但是我太害怕了,万一,万一你又出了一点点儿事儿,我可要怎么办啊,我上哪儿又去找你”
林袖刚想把他给推开,却感到自己的脖颈滴落了几滴滚热。
很烫,滴到她的肩膀上,甚至把她的心都烫热了。
她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瘦的出奇的脊背“宴清州,我没事。”
那人仍是不放开她,好像她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林袖的手停在宴清州的脊背上“我、我看到你,很开心。”
一句没有一点儿暧昧的话却被她说的满脸通红。
好半晌,宴清州才松开她,背过身捏着袖子将仪容整理好,可声音仍是哑“公主无事,奴也放心了。”
林袖小心翼翼地抬眼“不生气了啊,我知道错了,我下一次不会再犯了。”
你别哭了好不好
宴清州嗯了一声,算是与她和解。
林袖悄悄松了一口气。
在野外过夜,吃食不能太讲究,可宴清州仍用刀将野味的肉剔成一条一条的,方便林袖进食。
而自己专挑硬的、老的吃。
他总是会不予余力的对她好,不论是明处还是暗里。
用过膳食后,夜便更深了,露水慢慢落下来,穿着薄衫的林袖亦有点冷。宴清州把自己的外裳脱了披在她身上“公主现在这儿将就一夜,这儿到处是山涧乱石,晚上行路爬不安全,待明日咋们再走,如何”
林袖在这方面自然是很信任他的,点点头便应允了。
林袖穿着他的衣服坐在火堆边,抬头瞧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欲想问他,又怕他会生气,于是又垂下脑袋。
宴清州叹了口气“公主奴先才是气急了,公主不必多虑,若是有什么事儿便问奴吧。”
林袖的眼一下亮起来“宴清州,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嬷嬷都未曾找到我呢”
闻言,宴清州提了提唇角,视线下移,看着她腰间系的穗子,不答反问道“公主还留着奴打的穗子”
林袖一愣,低头去看,红色的穗子好好地系在腰封上。
昨儿他系上后她便打算要丢的远远地。
可鬼使神差,她格外喜欢这个穗子,好像曾经在哪儿见到过似的。
林袖有些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挺好看的。”
怕他又问一些让她下不了台的事儿,她索性将脑袋磕在膝上“我困了。”
宴清州点点头“奴替公主守夜。”
林袖刚睡了那么久,现在怎么可能睡得着,可现在她只能装睡逃过一劫了。
可闭着眼、神思那么一扩散,便觉得意识模糊起来。
忽然,身边传来一阵金疮药特有的草药味是宴清州来了。
林袖屏住呼吸,心跳的越来越快他过来想做什么
这儿孤男寡女的,她怕是喊破喉咙都没人帮她吧
宴清州慢慢靠近,然后在她浑身僵硬中把她揽入怀里。
肢体这么生硬,呼吸这么急促,她生怕自己不知道她在装睡么
宴清州宠溺的抿了抿唇,然后凑近她,在她的头顶轻轻印下一个吻。
林袖闭着眼抽了一口气。
宴清州只当做自己耳朵聋了,什么都没听见,然后将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搂着她进入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