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袖当然知道小病娇不是那种容易被人取血的男人,但她又不能把话给直接撂出来,再说了,小病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发疯,待在公主府并不一定是件好事儿。
所以林袖还是想借机将他赶出公主府。
于是她伸出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示意他闭嘴。
魏临风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
林袖被他瞧得芒刺在背,眼睛往下一撇,盯着脚底下的小黄花,舔了舔唇道“那个,我其实不大关心你和宴清州到底谁对谁错,要是可以的话,你可以先离开公主府,当然银两屋舍什么的,我都会给你准备好”
魏临风听了,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在她眼里一直是个笑话,他弯起唇角,笑的勉强“公主竟是这般看我的吗那些东西也许很好,但我不需要,公主这段时间当真是麻烦你了。”
在一旁听耳朵的秦楚真的是气的快炸了。
这朝阳当真是有眼无珠,这么好的魏临风不喜欢,偏偏信任那颗黑心莲,以后怎么被那只豺狼嚼碎了吃掉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秦楚直接呛声“管你是什么劳什子公主,瞎了眼比山里的牲畜都不如”
“秦楚”
魏临风呵斥一声,秦楚不甘地闭上嘴。
魏临风转过身,对公主抱了抱拳“择日不如撞日,公主既然想我离开,那魏某今日便离开吧。”
话罢,他鼓起勇气看着朝阳的眼,心里刺痛了一下,喉结一涌冲动道“公主,有些话我知道自己不该讲,但哪怕说了会让公主讨厌,可还是想同公主说一声儿。”
“小心宴清州。”
林袖在心里头都快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可面上仍是冷冰冰的“说完了吗”
魏临风抿了抿唇,自嘲般的扯了扯嘴角“如此魏某便告别公主了。”
“秦楚我们走。”
秦楚临行前对着林袖嗤了一声,仿佛在痛骂她有眼无珠。
把事情顺利完成后,林袖才长舒了一口气,刚提脚,转身,却差点儿撞上一堵白色的墙。
血腥味和金疮药的草药味一股脑的往她鼻子里钻,林袖连退好几步,才捂着胸口抬起头看着那人。
麻蛋,怎么又是那个小病娇,他是猫吗走路没有声音
宴清州微微垂下眼帘,柔情满目“公主这样做的很好呢。”
林袖紧张地攥住自己腰封上的穗子“哪里哪里,这段时间委实麻烦你了。”
“哪里有什么麻烦的”
说着,他往前行了一步。
林袖吞了吞口水,往后退了一步。
宴清州再往前。
林袖继续退直到无路可退,整个世界都充斥着他的味道。
宴清州向林袖伸出手,林袖吓得差点儿炸了毛。
三寸两寸一寸
林袖看着那只手,屏住呼吸
手即将触到她的脸颊时,往上一拐,将她头上不知什么时候沾上的忍冬花瓣取了下来。
林袖听到那人从鼻腔里悠闲的嗤了一声“公主在怕什么在害怕奴么”
林袖皮笑肉不笑,神经崩得紧紧地“哪里宴清州你多虑了”
可那人的身子却逐渐贴过来,略带热气的唇轻轻的落在离她耳尖一指的位置,一字一语激的林袖的尾脊骨一阵酥麻“既然不害怕奴,那公主干嘛发抖呢”
“公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更可爱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很想向你们求个新文的收藏被我始乱终弃的前任登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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