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袖听了,没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还是小病娇么他不是很想弄死他们么怎么会说出这么贤良的话
朝阳主动看了他一眼。宴清州的心如同被风拂过的春水,好心情的勾起唇角“公主在看奴什么”
林袖想了想“你同过去变了许多。”
宴清州抿了抿唇,叹了好长一口气“公主,奴知道奴过去做了许多错事,让公主生厌也是自然的事儿,这回被关了好几天后奴彻底想清楚了,凡是公主所喜的亦是奴所喜,凡是公主想做的奴必心无二意为公主肝脑涂地。”
一向被资本家压榨的林袖被他的马屁差点儿拍飘起来,不过好歹还是稳住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顺水推舟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这件事儿就交给你了。”
等你把这事儿办妥了,我再把你给赶出去,公主府就能彻底清净下来。
林袖的如意算盘宴清州这个活了两辈子的人精怎么又不会料到。
上辈子的朝阳把自己一生的痴念留给了废驸马赵献君甚至再次遴选驸马时仍寻找着相似的眉眼。宴清州重生回来后见同样重生的朝阳竟然第一件事儿就是要清理公主府里面的公子,是不是她仍对废驸马旧情不忘
一想到这儿,宴清州的好心情刹那间便灰飞烟灭。
低头又见她雪白的贝齿轻轻咬噬着红唇,有种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把她肆虐一番的冲动。
不过,好歹还是忍住了,手紧紧地握着,手背上的青筋一根一根跳动着。
然后闭着眼睛温和的对朝阳说道“公主,若奴将后院里的公子都送走了,是不是下一个便轮到奴了”
心中想的事情被人猜出来真的会很震惊。
尤其是这种不好的事儿,林袖轻抽了一口气,被宴清州听见后,心腔里像是被尖针一根根刺破似的。
林袖很尴尬,只能笑着打哈哈“怎么会呢宴清州你别多想。”
宴清州冷笑一声“公主您当我们是傻子么等府里的公子都遣散殆尽,您是不是准备再迎废驸马回府也是我们左不过是您的玩意儿,不爱了不要了丢一边儿就好,只有驸马是您心尖尖上的人。”
别的不敢说,林袖可以拍胸脯担保,迎驸马回府的事儿她还压根没想过。
她义正言辞“没有,绝对不是。”
宴清州却根本不听她说,自顾自道“但是公主,不论您说什么,奴总会去做的。”他梗了梗,偏过头去“就是您要奴这条命,奴都不会犹豫一秒,更何况让奴离开府这件小事。只是奴希望等奴走之后公主能多念想一下奴,奴奴始终会给公主祈福。”
林袖现在真的很尴尬,老脸烧红。
利用完别人立马抛弃掉,这种事情真的很没有品,如今又被他挑破了,林袖更是觉得脑袋都抬不起来了,于是望着脚下的青石板上的裂缝道“你想多了,我真的没那么想,也不会那么做。”
她顿了顿,把话说得很安全“你既然帮我把那事儿做了,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公主府你愿意住多久便住多久,若是想入仕或是从商,需要我帮忙的说一声儿就成。”
宴清州摇摇头“公主多虑了,奴什么都不需要,只要公主开心,奴做什么都愿意。”
要是你现在离开,我真的会很开心。
但是林袖能说这句话吗能吗
她要脸,真的怎么也说不出这样的话。
更何况小病娇大病还未愈就让人做事卷铺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