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的青池镇算是一个挺落后的小乡镇。越是贫穷落后的地方,越不怎么重视教育,思想也闭塞,觉得读书没用。
那时候我的父母是乡镇的教师,学校发的薪水可能还没隔壁邻居种菜养鱼赚得多。但我爸妈从小就和我说,好的教育,能够改变人的一生。他们本来寄希望我考个清北,结果小学初中的时候我经常拿着不及格的试卷回去,硬生生打破了他们的希望。”
后来,姜之舟走了艺考路线,拍戏,成名,在父母影响之下,成名之后的姜之舟不断建学校,资助寒门学子。
娱乐圈里,有人借公益避税,有人借公益炒作,有人借公益洗白,也有很多和她一样,真心实意做贡献的公众人物。
江清梦点头一笑,夸道“爸妈的观点很棒,你也很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在电影这个行业就是顶尖人物啊。”
姜之舟听见她口中的“爸妈”二字,愣了片刻,才低头一笑,戏谑道“你喊得倒顺口。”顿了顿,又问,“突然吹捧我,是不是又没安好心,在偷偷算计我呢”
江清梦莞尔一笑“这电影起码年底才能上,你的空档期太长,从下个月开始,要么接戏,要么接综艺,随你挑。”
她要把姜之舟捧成炙手可热的一线明星,姜之舟的身价,绝不止于此。
姜之舟咸鱼了太久,之前顾虑江清梦身体情况,一直没把重心放在工作上。
她轻轻刮了刮江清梦的鼻梁,无奈地笑笑“你这个资本家,又要压榨我了。”
江清梦低头抿了口咖啡,温和道“明年年初,你成立个人工作室吧,团队成员随你挑,或者你想把谁挖过来,我让人帮你挖墙脚。工作室名义上挂靠我们公司,我会给你最大的自主权,不干涉你的决定,但前两个季度我会派风险控制专员严格把关。”
她还记得,她曾逼迫姜之舟签下三十五年的合约,姜之舟为此与她心生隔阂,又碍于她的病情,怕刺激到她,不敢表露出不满的情绪,只在心里默默委屈。
这段回忆并不美好,但是两年前的事情,姜之舟不爱记仇,早把那份怨怼的情绪跑到九霄云外。
她思索片刻,回江清梦说“我明天会去艺人经纪部找负责人交谈,你有什么指示也可以传达给经纪部,工作上的事情就不跨级汇报了。”
江清梦名义上算是她的老板,但不是直属领导。哪怕公司管理层对她们的关系心知肚明,按照职场规矩,要做什么决定也不能跳过直属领导。
不论亲疏,跨级管理是忌讳,江清梦明白这个道理,点点头,不再多言。
她让哲腾把电影送到国家电影局审核,她去走了些人情,拿到了公映许可证。
剩下拷贝寄发影院、谈判分帐比例、与院线签合同等等琐事,江清梦不再亲力亲为,只在决策层面把关。
作者有话要说今年好像看到有人大代表提议下调刑事责任年龄,以非专业人士角度来说,我挺赞同的,现在的小孩越来越早熟了。等某天刑事责任年龄真降下来了,一定会有专业人士去做年龄下调和未成年人犯罪率的相关性研究,到时我再去翻文献,看看二者的关联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