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火影也是知道的,但是我不提火影,我只说团藏。自然了,将众人的注意力往他那里引,也是有用意的。
和宁次一起回村子的路程不短不长,这一路够我设想自己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境,又该如何应对了。
因此我又很快将其他人的注意力引回来,继续说“也不知为何鼬那么关心实验的进展,但自那一次我回来之后,其实实验也没有停,而且我也在继续参与。一段时间以后,如在场各位大人所知,藤从地下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那个男人可能也知道草木其实也是实验品”这问题居然是门炎长老提的,倒让我没有想到,不过如就连他都会产生怀疑的话,对实现我的目的反而有好处。
“我是这么想的。只是但愿无论是宇智波鼬还是他背后的晓,都暂且不知道藤或者是草木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当然要是没有什么人将这个秘密故以泄露出去就好了最后这句话我忍住了没说。但若是门炎愿意往这个方面想,那我就拦不住了。
毕竟团藏到底胆子有多大、手腕有多硬,在场的人心里都有数。
“不过我到底是没有亲眼看到他。当然如果亲眼看到了,我可能也就回不来了”停下喃喃自语,我还没天真到认为这样胡说八道就能糊弄过去,还是得继续说“可如果不是因为藤突然告诉了我一些有关宇智波鼬的事情,我也不会这么笃定。”
“她怎么会认识鼬”
“不清楚呢。但我想她既然能叫出宇智波鼬的姓名,说明还是对他有一定了解的。”轻飘飘的语气回答问题,又轻飘飘地讲到“又或许她真的是有预言的能力吧。”
“她说了关于鼬的什么事”这回问话的总算变成火影。
于是我又停了一下,像是在回想般又的确是在回想“她说鼬不是坏人,他有苦衷;她还说鼬患有疾病,身体不好,她问我有没有办法救他。”
虚实结合,应该就足以制成一剂猛药了。
“苦衷”纲手皱起了眉毛,“小毛孩有什么苦衷他叛逃的时候才多大14岁吧”
“13岁。”我提醒到,“出事那年佐助7岁,是我负责照顾的。”可话虽然原过来了,我还是有点后悔多这一句嘴。
小椿长老这时开口,让我庆幸没被抓住“马脚”的同时心中又是一沉。“佐助叛逃的时候也是13岁吧。”
自来也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宇智波鼬得了什么病”
场面开始变得有些七嘴八舌,我露出为难的样子,一个一个回答“回火影大人,是什么苦衷,我也不甚清楚,藤也只说是为了佐助什么的小椿长老,佐助确实是13岁离开了村子,”但说成叛逃有点重了,这事还没界定呢,“还有,自来也大人,若问是什么病不得而知啊,没有诊断之前,也猜不到。”
“哦,说的也是。”自来也状似不在意地掏了掏耳朵,“不过我猜八成也和写轮眼有关系吧,写轮眼诅咒什么的,不是早就有这种说法了么。更不用说频繁使用写轮眼,就算他是宇智波血统,也一样身体会受损吧。”
“是。”
纲手的坐姿早已变成双肘支在桌上,这会又略显暴躁地抓了一把金发,道“行吧。你道医院看完伤势之后,直接去找那个丫头,尽量多问一点东西出来。”我赌对了,纲手还是不会将藤直接交给暗部审问或者更可怕找山中井阵来调查这样的话,我就还有转圜时间。
“是。”我应承下来。
可没想到纲手又加重了语气“我是说你自己的伤啊,不是宁次当然宁次也得你治好此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