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说对了一件事,若不是看在大蛇丸的面子上,他恐怕真地已经杀我好几回了。
胸骨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肋骨断了一根,脾脏受伤了,有内出血但不算太严重脸上挨了那一掌后嘴角破了,脸颊红肿,但好在后来有小心保住脑袋所以每天什么严重的伤,只有擦伤腰背上有皮外伤,到处都疼但是一时半会也检查不到
我最不满意的还是抓我头发在地上拖拽这件事,太娘们唧唧了,感觉像正室打小三,令人火大。
“其实我不生气。”拭血的手没轻没重,我背上一痛,瑟缩了一下的同时,自己对自己说到。
但佐助可能以为我在对他说话,于是冷冽的语调回应到“我看你也不像生气。”
顿了顿,又听他说“你发过火么我都不记得。”
“我的性格可不好。”少年结实的双腿没有想象的那么硌人,但我趴在其上还是疼出了一脑门汗。
“我没说你性格好。”
哦难道说他也早早看穿了我的“本性”
“你居然觉得我性格不好”我有点愤愤,“想当年,我那么有耐心地对待你”
没吭声,不知道是嫌我聒噪还是嫌我无理取闹。
我其实还未真正应付过青春期少年啊。
“唉,一转眼就长大了。”脑瓜子有点空空的,双眼直愣愣地注视着地面,好像能看清楚那里有什么似的。“一转眼就长大了呢想当初我可是差点就变成你的监护人了。”
“你想多了。”立即,硬邦邦地回答传来。
我真的有点有恃无恐了,万一他一气之下把我丢下,我就只能烂在这里咯。“这可不好说,你小时候还是很依赖我的哟。”
“别自作多情。”
我只得见好就收,叹气似的再次感慨“佐助,你长大啦。”若是我真能亲眼看到你长大地过程,哪怕没能和卡卡西在一起,是不是也蛮好的呢或许我也只是为这一辈子有能够证明自己价值的理由。
如意料般陷入沉默,这期间我又几次因刮去皮肉而连连抽气。
沉寂了大约两分钟,只听“你不是已经嫁给卡卡西了么,干嘛还在意做不做别人的监护人”“你自己的孩子呢”
放空的大脑又填塞了回来。
“他们都死了。”
果真,又不说话。
这孩子,小时候乱耍酷也就罢了,这辈子难不成话都这样少么
也是感觉到背后的伤口处理地差不多了,我费力地抬起头,一下子对上他清亮的乌眼珠。
“看什么”不答话,两年没见这小子倒学会扑克脸了。于是我下意识地露出笑容,不可谓不灿烂地说到“开玩笑啦其实最属意的孩子就是你啦”
然后龇牙咧嘴地翻过身、坐起来,脸皮极厚地用力搂过去,居然没被避开。
“做我儿子吧小佐助”
“别臭美了。”没推开,却也没有伸手。
只是我颇为大胆地撸了一把毛。
“这下只有你能让我相依为命了。”
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我的计划就此开始。
连佐助也算计。性格其实很糟糕吧
“你要留在这里帮大蛇丸研究”
“我不能。”我苦笑“做不到,会死的。”
“不走吗”
“想走,暂时也做不到。”
“那你慢慢研究吧。”
刚刚加热的算计心在此有些许冷却。可这点心理素质我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