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主动摆了摆手“嗨”
“你怎么在这”也很直接。
“我也被抓过来了呀。”
“我不是被抓过来的。”他面不改色地纠正,接着说到“你的语气也不像被抓来的。”
很奇怪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他白净的肤色却没有任何苍白的痕迹,可以推测出是时常出去走动的。或许他在大蛇丸这里还是享有自由的,那么大约他说不是被抓来的,未必是因为忌惮兜在这里才如此反驳。
“那又能怎么办呢总不能太情绪化吧。”我笑着去打量他,或许是故作轻松,其实心理也油然而生一种亲切感。黑发在灯光下散发柔顺的光芒,双眼虽然不含情绪,但清亮透澈,还是少年人的神采。
老天,他和他的兄弟长得真像
没一会,兜已经抽完了三小支血液样品,收进盒子里的同时也掐断了我们的对话。
“今天就先这样吧。等结果出来了再说。”兜的话含含糊糊,大概也不想让我听到太多。
“走了。”
于是少年也像毫无留恋般起身离开,背影在门关上之前渐渐远去。
但我应该是看见了他疑惑的眼神。我真的太惯于察觉他的神色了。
“别太得意。”
一句冷冰冰地话将我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
“嗯什么”我故作不解地看向兜。看着他那嘲讽的模样,忽然有个冲动想要惹怒他当然我是不该有任何冲动的,否则火影咒印就毫无意义了“我可能太早见到佐助了,是么”
但我的提问毫无意外被无视了。兜只是我行我素地说着“你以为见到了佐助对你会有什么好处算是一个善意的提醒,你猜怎么着,佐助可能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孩子了。”
“孩子当然会长大。”我一点也没犹豫地接茬,“我以一种近乎养母的心态,感谢你们把他养育成了身体健壮的小伙子。”
如果我没看错,兜的表情又扭曲了几分。光线明灭处,我也分辨不清那是恨还是妒。大蛇丸这里还真是收留了不少木叶的问题少年。
我还是不擅长在这种封闭的地方判断时间,即便我也经历过半年全封闭的生活。
大蛇丸基地的藏书也是令人赞叹的,而且他为了展示某种“诚意”甚至允许我接触大部分的资料书籍。就算我什么力也不出,不做实验不帮忙,也能安然坐在里面看一天的书。
但可惜的是我对知识缺少本能的渴求,所以一天下来我一半的时间是在神游、在思索,当然这里又有一半时间是在想该用哪些办法逃回木叶、逃回去之后又该怎么解释自己到大蛇丸基地造访了几天的事情。
即使回到了“牢舍”这是我为自己的境况创造的词,因为这是牢狱,也是每天大蛇丸想当然安排的“宿舍”。,我依然在想象纲手皱着眉的样子、长老怀疑的眼光、团藏阴阳怪气地建议把我关进地下一辈子。
“亲者痛,愁者快啊”自言自语在走进牢舍的同时被掐断,我定定地看了一眼里面,不无欢喜又如愿以偿地扬起笑脸“你怎么在这”
坐在地上的人抬眼看过来,记忆里漂亮的小模样和日渐成熟的脸重叠在一起,若我能有一瞬间的恍惚,我定然会想不少的画面。但可惜“护士”姐姐日渐丧失了多愁善感的能力,而各种各样的遭遇不允许我在这里放松警惕。
“你问的,是该我问的问题。”
我笑笑,转手将门掩至只留一道光线。很遗憾没人在我的牢舍里装通电灯泡,而我目前也只分到了一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