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刚想到概率的问题,脑子里名为警惕的神经就“嗡”地作响,没空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植入了电子探测仪,全凭对直觉的信任,停下来死死地盯住前方。
正盘算着该如何逃脱,假如对方是忍者该如何,是普通的盗贼又该如何总不会是拿黑市赏金的猎人,据我所知到现在我的悬赏令都还没更新,而那张悬赏令上甚至没有明码标价,只是议价能为了悬赏令而来的,八成也只能是贩卖人口的吧。
可当浓雾中隐约露出一张侧影时,我多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那撮白毛可不是卡卡西或者自来也,那可是
“你在这干什么”不用犹豫就俯身蓄力。
对付这个人我毫无把握,只能勉强应对几招后寻个机会逃走,如果逃得掉的话。
“我等了你一个晚上。”来人似笑非笑地回答。
“我根本没有要向你提问的意思。”只是想让他别来烦我而已
“哦那很抱歉,是我不解风情了。”用张和善的五官骗了木叶十多年,此刻却露出毫不掩饰的邪恶微笑,药师兜师从大蛇丸,显然也学来了不少表情包。
“其他木叶的人呢这才是个问题。”
药师兜却恍如刚睡醒似的扬起手,说“那不重要。我倒是很好奇,这一晚你去了哪里”
“先回答别人的问题再提问。”虽然和他对话毫无意义,但人命关天总要弄清楚。何况我和药师兜之间也没有什么值得铭记的恩怨。
系着音忍护额、却实为叛忍的人很给面子地咧开嘴,如是说“木叶的杂兵,还用不着我来费心”
“宁次呢你把日向宁次怎么样了”别的人我都不知道,虽然横死令人痛心,但宁次绝不能出事
要不是卡卡西在前次出征中受伤,到现在还无法行动自如,这回追击藤的任务还轮不着我来做。而事出紧急,又不能放着语言不通的藤在外乱走,我才会和宁次组成出征的第一队,且我还是辅助,宁次是上忍才能担任队长。原本带队的应是卡卡西。
一方面抱着侥幸心理,另一方面也不便太大张旗鼓,但好在纲手应允若三天内第一队还不能返回,则会派出以天藏为首的“代卡卡西班”赶上来。
原本我还有点庆幸,若不是我恰好能出征,还未必这么快就能为藤找到出路。可现在看来,恰恰是掉进了大蛇丸一派的陷阱。亏我刚刚还乱想什么“人贩子”之类的问题,真是乌鸦嘴
“日向宁次”药师兜故作迟疑地想了想,才又说“哦,那个白眼小子。不知道。或许刚好也可以带回一具实验体,虽然对实验可能没什么用,但谁说得好呢”
“”愚蠢,看来他也并没有和大蛇丸学到太多有用的东西。团藏用的、鼬用的药剂甚至卡卡西上次出征返回后,我也做主给他用了一支,不都是从草木的实验数据里挪用过来的,而她成功的数据又多是源于对日向族人的研究。
“怎么,你跟那个白眼小子有什么关系么”他嘲弄的嘴脸分明是朝向我,却不知是在针对谁,“那我请你到大蛇丸大人的基地里,去确认一下”
“做梦。”不管他是为了什么要把我“请”到大蛇丸的基地,横竖都不可能是有什么好事。
虽然没有直接动手已经算是客气的也不排除是抖s的心理,要在抓捕猎物前先玩弄戏谑一番,但我跟大蛇丸可没有跟鼬的“交情”,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