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段话的人就在雨夜里走了。无视了藤失落挫败的目光,连尝都没尝刚出锅的玉子烧。
“忍者有不得不坚持的作息规律,这么晚了或许他不愿意吃东西也正常吧。”无乡很贴心地说了这么一句,可惜藤只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没多事做翻译,而是告诉她早点去休息,以后还会见面的。
打发安置了三个“小朋友”,我才听着屋外的风雨声在餐桌旁坐下来。多亏了无乡的父母早年用心建了这座坚固的房子,虽然简陋,但可以遮风挡雨。
听小玲睡前说,前些日子鼬曾亲手帮他们修补好了屋顶,因此现在一点雨都漏不进来了。她问,鼬是我的哥哥还是我的弟弟。我回说都不是,他只是一位朋友。她又问我们是什么关系,我说他曾是我的病人。
于是小姑娘又连续问了很多关于我救了多少人、会治多少种病的问题,我知道她只是也像普通的孩子一样,渴望睡前有人为她讲故事,或者单纯只是说说话,来驱赶对黑夜和梦境的恐惧。刚好我确有几个发生在医院的故事讲给她听,直到她的呼吸和旁边的哥哥一样变得平缓。
现在,我也有很多问题可以得到解决了。
“藤,”我叫了一声还没睡着的人,没等她应声,就告诉她“你回答我几个问题,以后我不再干涉你的事情。”
我想她应该知道我是木叶派来找她回去的,哪怕鼬的出现让她迷惑了一阵,我也一样可以提醒她我可以干预她的去留。
“鼬不是坏人,他是受到木叶长老的命令,杀了宇智波族人,这是为了保护木叶,也是为了拯救佐助”
她迫切地告诉了我这样一句话,使我听后一愣,既觉得莫名其妙,又忽觉信息量极大。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我半是有意半是本能地反问。又说“我不想知道这个。”
“可是你们刚才一起出去”她的表情困惑又纠结,想了想却还是分辩“我以为你们”却又没说下去。转而问“你刚刚是不是跟小玲说,鼬是你的病人。”
我点点头,“曾是。”
“怎么还可以这样”她嘀咕了一句,又重新抬起头来“那你要问我什么问吧。”
搞不懂这位姑娘方才到底经历了何种心路历程,我直接进入主题“第一个问题,宇智波佐助会回到木叶吗”
她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像是没料到我的问题,但还是点了点头“会。”
好。“第二个问题,漩涡鸣人会当上火影吗”
藤的表情近乎木然,仍是点头说是。我便笑了笑。
“第三个问题,”虽然是我心中最先关心到的问题,但我还是不知道该不该问、该怎么开口,大概直说就好了吧,“卡卡西会死吗”
她却总算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如同逻辑终于接上了。但出乎我意料的,藤再次点头。
霎时间屋外的雨声消失了。但很快我又开始呼吸,用一贯的做法压制情绪,开始思考还要不要继续提问。
但我首先想到的是,藤的预言一定就是正确的吗不一定,万一她真的只是草木失忆了,然后为了掩藏目的胡乱编纂的未来呢难道说我从一开始就错了,她根本不是什么穿越的灵魂,只是真的从另一个大陆来到忍者大陆的普通人
“不对,我的意思是,他确实会死”
“我知道他会死”
“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他会死一次,然后又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