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顿了顿又说“以你的实战经验,其实不足以出现在战术制定会议上。接下来你不需要再插手了。”
我哑口无言。这个男人,他在面对公事时有多么冷酷,我过去听说过,但毕竟没有像这样和他分别执对立意见当面交锋过。旗木卡卡西他怎么可以
他居然反对我;他非但要不含一丝感情的说服在场人,还要用这么残酷的语言打压我。
当他用我的名字叫我地时候,我忽然意识到来这个世界后给自己取得名字有多可笑。
夹。如果不是“夹夹”、“夹子”或者“小夹”,这个名字显得有多么蠢。
在一个我以为是谈判的圆桌旁,他已直接选择携兵刃发动战争。
“你”
我试图摆脱语塞,旁边已站出来一位救兵。
“我觉得夹子说的有一些道理。”阿斯玛的声音稳稳响起,“派兵可以不用过多,我们也采用精兵作战,适当的人数即可,两支小队,分两面包抄,可以避开正面冲突,再派一名医忍紧随后方,随时增援。我同意适度安排,养兵千日,村子里无论战斗力还是脑力都可以随时派上用场,没有卡卡西说的那么费心耗力。”
阿斯玛又紧接着加了一句“派我也出征吧。我总不能躲着。”
“行了行了。你们仨都闭嘴。”纲手仿佛头疼地按住脑门,“都出去,鹿久留下。叫静音把自来也喊来。都回家待命,叫你们时你们再来。”
“小夹,回去把草木又或者是藤给我看好。这次要你以必死的心理准备完成任务”
“是。”余下5道遵命的回应。该走的走,该留的留。
离开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阿斯玛,也看见了他欲言又止的表情,于是只好对他笑了笑,算作安抚,也算作简单的感谢。
卡卡西慢了一步,落在后面,我没有等他,也不敢回头。或许从内心深处,我始终对他很敬畏,甚或有一些恐惧。
在走廊上停一停步,目送静音快跑出去寻找自来也。直觉感受到背后有某种威压在靠近或者仅仅是我心中地压力,我就像非洲大草原上的羚羊,拔腿而逃。
在回去的路上,我开始想,我与草木到底有多少不同的地方。
她的无所畏惧,我的担惊受怕;
她面对爱情一往无前的勇气,甚至可以称作是攻击力,而我选择等待,甚至等到后来已近乎变成观望;
我这么多年小心翼翼地参与,以为不打扰、不吭声,自己就可以融入人群自然地生活,而从她来的那一刻就毫不胆怯地表现对这片土地的“熟悉”;我早就放弃的念头,她竟然想都不想地就做了“预言”、改变、拨动世界的齿轮、把众人推到一条截然不同的路上。
难道没有想过木叶和晓的对垒局势会发生微妙改变,鹿丸会因此错过成长,卡卡西也可能因此送命。
她到底是真地喜欢卡卡西吗还是她果真就什么都不想,只是去干预。
“草木藤,开门。”我拍拍房门,甚至懒怠用钥匙,只想立即和她对峙。
房门沉默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要长,好像过了35分钟,门才向内开启。
“你和卡卡西是什么关系”没等我开口,门里的人便先声夺人。
我心里一惊,仿佛有什么刻意隐藏的秘辛被曝在光下。
草木恰如刚刚哭过一场,又或者是曾在瞬间爆发出愤怒,额头、双眼、鼻子以及下巴都发出不正常的红,而双颊苍白。
“你怎么”我不敢置信地迎面接下泼了一脸的茶水,甚至来不及想自己是否眨了眼。“你特意端了杯茶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