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定,一种力竭后的空白感在身体里蔓延。疲惫、失落、茫然伴随着放下一切、包括自己的松弛感,将我拖拽到哭声里,又将我扔在那里听着哭声渐渐收缩她终于抬起头来,而我则仿佛永远躺在那里、默默等待枯萎消陨。
“那件事我早已经知道了。”想不到这半年来受煎熬的人原来还有她,或许甚至也该为此谢谢阿丽。“你不要听玄间乱说。鱼莲想要我们的命,即便没有你无意地插手相助,她也会想方设法地达到目的。”何况那是个已经搞不懂自己为了什么目的而活着的人。
“玄间什么都不肯说,所以我只能自己想。而我也没想错是我帮那个女人害死了你的女儿是不是”短发女人抹抹脸,眼泪又再一次地往下掉。
这个时候否认或者承认都是不确切的,所以我仅仅是再次摸摸她的头,说“阿丽,你不是凶手。我也”说到这里还是忍不住闭上眼睛顿了一顿,然后才睁开眼告诉她“从未真正怪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