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像一只木偶般任由卡卡西提着胳膊扶起来,经过“被”替来“伺候”纲手的暗部身边时想到应该谢谢他们,张口说完、两脚却不协调险些跪倒,幸好身旁搀着我的银发上忍眼疾手快将我捞了起来于是我倚在牢固的臂弯里抬起头,笑的同时举起右手在脸庞比了个v字。看见他了然的眼神时,我就知道没有他、我果然是演不了戏的。
摆脱了难缠的五代火影,到角落里的位置再次落座这原本是天藏他们坐的地方这下我身边就只有一个爱人了,宁静与激情我可以同时拥有,这才是幸福人生的巅峰。
歪头靠在坚实的臂膀上,听他在耳边细语我胆子有多大,敢在火影面前演戏,万一被戳穿了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戏都是亦真亦假。我也不算骗她,因为我确实也醉了嘛,只不过醉得没那么夸张而已。”抬起头来看看旁人的脸,脑袋说恢复清醒就恢复清醒,但其实头还是有点晕都怪之前纲手给我的那一杯喝得太快。“不说这个,卡卡西老师,我今天可是要兴师问罪来的”
额发上落下两枚又轻又浅的吻,听他回应“嗯问什么罪”
本想责怪他没有好好教草木通用语,话到嘴边又不忍扫了此刻的兴头,于是抿了抿唇、转个身搂住他的肩膀笑着问“卡卡西君,我刚刚演得怎么样像不像你心目中的女神”
“一会是卡卡西老师、一会又是卡卡西君,人称太混乱夹夹,你今天真的是喝多了。”
戳着他的胸口不叫他顾左右而言它,只叫他回答“到底怎么样嘛我有没有表演天赋”
被我用上半身压住的男人低头无奈的样子既帅气又性、感,他将我的头按过去、叹了口气,贴在耳边讲“你根本演的就不是纯子,你演的就是你自己。”近距离下,他说话时喉头的振动仿佛都被扩大了十倍。我趴在他的肩头闭上眼,感觉耳鼓内每一寸的神经都被这振动按摩得很舒服。
不禁又痴痴地笑了“懂我”或许纲手也看明白了,不然也不会把我们赶到众人的视线之外。大约今晚有她在场,我多少可以借酒助兴放纵一次感情。
温柔的手掌这时在脑后的长发上轻轻抚摸。我试图抬起头来、视线越过长椅上沿确认此时果真无人注意这边,接着垂首从银发鬓角旁的皮肤与耳廓开始啮咬起来。
抱住我的人明显僵了一下,随后提问到“夹夹”
我一边享受耳鼓被美妙的声音摩擦的过程,一边又未免感到难为情地想给自己找一个借口,比如说我是情不自禁或者只想开个玩笑;若是要照实说,我便只能告诉他我真的好想他;若是能用“神州语”说,我要将其解释为酒不醉人、人自醉。可是诸般言语堵在舌边,我也挑不出说什么更好,只能发笑。眼泪流下来,我也不管不顾地继续用牙齿轻磨唇边的耳垂,然后连同贴身衣物一起,细细地啃咬脖颈与衣襟旁露出的一小截肩膀。
太过有力的手这时却不由分说地将我推开,而我根本未经反抗便打算接受拒绝。可我也忘了他是多么温柔的人啊。一手褪下面罩、一手又摘去我的镜架也是在这一刻我意识到自己戴了个多么碍事的玩意温暖的脸庞贴上来,唇齿舌一同收下抚慰那么坚强的人,为什么会有这么柔软的唇呢
今晚的长裙已经很薄了,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贴近另一个人或许也是因为冷可是居酒屋里被人挤得满满的、明明已经人气很旺了。
借助他的臂力,一抬腰连同下半身都爬到他的身上,我失态得像一只动物,而他爱抚的动作已经撩拨了我全部摇头摆尾讨好他的本能。
“唔”不行这里再避人耳目也好歹是半公共空间一把握住伸向裙下的手,我直起身来一面却捂住被咬疼的唇喘息、一面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