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就知道自己“赢”了望着“晓之朱雀”茫然、欲信又疑,黑眼珠动了动,仿佛想通过看我的眼睛来判断我说话时有多少真心的样子,便知道毕竟是过了这半年,我也是演技大成啊居然都能骗过宇智波鼬了,要不是人还在面前,我真该原地翻个跟头以示得意。
“这样啊”老成少年的目光仿佛晃了晃,最终还是选择相信我的话,抿唇时英挺的眉峰亦低垂下去显得谦逊了许多。这时只听他带着笑意认真道谢“谢谢夫人。”
天呐,他就像个孩子真是让人不禁想上前抱抱他。
看到这里都不忍心再逗他了,只得借蹲下去将鼬的外袍捡起来的机会平复一下心情。再起身时一边低头掸开上面的灰尘,一边侧目瞧着他,想起许久之前所做的一个约定“对了,你还没跟我透露是怎么掌握我行踪的呢。”
正用手摘去布料上挂的砂砾时,耳旁响起平静的回答“我答应过会考虑。考虑之后我还是觉得或许你不知道会更好。”
如此静静听着,我倒也没就此停手,多多少少也是因为早有意料吧。暗自在心中叹口气,说来说去、我又能拿这只飞出了木叶的“朱雀”有何办法,总不能跟他来硬的先不说能不能打得过的问题,如今我是大夫,他是病人,我还能抓住自己的病人海扁一顿不成
“也罢,如果这就是你考虑的结果的话。”抬头时不带任何涵义地对他弯弯唇,随即将外袍递回去。“下次最好能够在一个月之内再见。上一副药已经服了半年之久,想来可以停一停了对了,分别之后,你自己感觉如何”
鼬一时没把衣服接过去,而是抬头回想了一下,说“偶尔会体内作痛,但没有原来那么剧烈了,也按你的话没再吃过别的药。近期已很少再感觉到疼。”
听罢我也按一早约定的那样全盘相信了他的答案。点点头,复问一句题外话“从刚刚就觉得在你身上闻不到任何药香。莫非也是为了避人耳目吗”先前几次见他与鬼鲛关系身为融洽,还以为他不用对人遮掩自己生病的事实了,看来也不尽然。
将外袍披回肩上的人点头算作承认了我的猜测,随即进一步解释“请调香师特制了配方,有机会的时候就会熏一熏衣服,所以药味应该都被盖过了。”
调香啊明白。在火之国期间倒是帮他学了不少东西呢。
想到这里仍是不禁抿唇,随后说“我这里再给你开一副药,只是为了下次见面之前,以防你忽然疼痛发作虽说我亦敢断言近期应该不会再有了下个月中旬之前,尽早找到我,我会带着药剂出来。虽说我才刚出来没多久”话音戛然,我意识到并不想对他说多余的事情,便就着上一句接着介绍“届时我也会再另准备一支,当场我教你怎么注射后,想必以你的能耐,第二次你也就会了。因为刚刚也告诉你了,我不知道药效的时长有多久嘛。”
“这就是你找到的治病方法了吗”听到他的问题,再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时,才知道仅仅只是一句提问,不含任何别的意义。
故此我也就放心地对他一笑“当然不是。我原本说的可是要帮鼬君你痊愈,才肯接受你的感谢的。现在也还只是摸索当中,只不过能在短期内帮你好受不少。”
“明白。”年轻忍者的回答简短清楚。
接下来我掏出随身的纸笔,四处张望了一下,还是忍住笑意拍拍唯一在场的大男生,叫他转过去把后背借我当“垫纸板”。得到配合后迅速写完药方,照旧喊人转回来再递到他手上。这就打算道别了。偏偏手臂这时却被攥住,听他讲到“近期记得推掉要去风之国的任务。”
我大惑不解,想不明白他怎么还管起我做木叶的使者出访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