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心里居然更不是滋味。实话讲,以他的口才,面对鸣人和佐助的时候他定是不遗余力地打击、叫他们认清现实,可面对我的时候却还保留情面不说、故意把语气弄得这么中肯,不觉得以他一贯“教书育人”的风格来说有点太温柔了么。
没找他训练我是对的。他肯定不能和玄间一样面不改色地忽然戳我一千本而且不止一支千本,更不止一次突然戳我,且还不止是用千本又或者如果真的找卡卡西来训练我,能调整过来身份的话,会很尽职也不好说
“那我在黑市的标记是哪个级别”忽然想到这个问题,问完又立即直觉不好。
于是只见压在我上方的精英忍者听到后一瞪眼,忽然嘴角很不协调地抖了一下。
不对、不是
“那个夹夹,你是医忍”我正要张嘴纠正,他又立即说“不对,你过去曾是医忍,虽说现在已经不在医疗班编制内了。”我这才点头表示赞同。
但为什么总感觉他说话的同时正在隐忍什么东西呢
莫非是看到我的表情太认真了“扑哧”一声,他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
一见他笑了,我也立刻大脑一片空白有什么可笑的
“等等,我真的有上过悬赏吗”我想我有点明白了。是么,以我的程度还不够上通缉
“不不,有的,这个真是有的。”松手伏在身上的“忍界偶像”注意我说话时翻的白眼笑得有点要岔气的意思这么着变成笑点的我一会儿还得抢救他一下,是不是
只听这时他笑够了接着说“差不多出身各大派别的忍者,都有相应的悬赏额。而夹夹你时常在各国走动,露脸率其实比任何人都高,但是”没说完他又趴下来开始闷笑,大约趴着不舒服,还滚了180度躺到旁边咳嗽了两声。
“卡卡西君,我要生气了喔。”从早上开始就被他打击自尊心,差不多一点还是给我停下吧
“咳、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听他平静下来,我才又侧身支起脑袋看着他的脸说“既然有的话,到底是什么级别的”虽然想想被不认识的人索命其实是件不寒而栗的事,可要真是级别能高一点的话,说不定我还会有点小小虚荣心被满足感呢。
“悬赏令有是有,我也见到过,但是和你想象的那种可能不太一样”视线中心的“忍界大人物”再次注意我的白眼说着、说着,嘴角又不老实想往上翘。这一回我没再客气,曲起食指,指节直接戳向他肚皮中央。于是“忍界传说”瑟缩了一下,立刻又老实了。然而我想要的答案还是没有。“我此刻手里也没有,夹夹实在想知道,稍微查一下就看到了嘛”
“到底有没有标级别”我又迫近了一点,问。
仰躺在附近的男人似乎想突然抬头以示亲昵或者顺便岔开话题,被我毫不犹豫地躲开,但还是立即被他用手拦住退路。于是我又以肩膀带动脖颈用力抵住,僵持中他总算肯松口“夹夹的这个版本比较特殊。真的没有标级别。”
我半信半疑地听了,稍一松劲便被他揽下去占足了便宜完蛋真被他当阿猫阿狗逗着玩了。这是爱上一个力量悬殊的人必须承受的压力么。
而这样的压力又不仅是实力上的。待到那人又一次翻身压过来,一种解释不上来的抵触和害怕涌上心头。可我必须克制住这些想法,像个妻子那样顺从中也偶尔有一点小小的反抗,但终究还是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