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今天不早了,去找玄间,或者看看其他人有没有空,把你送回家去。”五代火影如是说到。
若不是把人不当人,又怎么放心杀掉呢
这种道理,早就该懂了。
等坐回实验室的时候,呆呆地望着台灯下的日历因为地下见不到自然光,所以每个人的桌上都配发了日历和时钟,帮助所有人掌握时间怎么想都觉得气堵不畅。
不对,不应该这样。我总不能什么都做不成吧
总该有一件事能顺着我的心意来吧难道就不能满足一次我的愿望吗
可这么想似乎也不对,因为过去的我或许已经被满足了许多次了。
“唉”这么想下去是没有尽头的。我向前往桌面上一趴,额头点着手背,提醒自己别想了、没有用的。
可这时忽然吸引到余光的一双腿吓了我一跳猛一抬头,才发现是草木“小夹夫人”小姑娘用十分熟悉的那种紧张又害怕的眼神盯着我。
“草木,你来了”老实讲像她之前那样保持着躲在宿舍里不出来,也不工作的状态,虽然目前无人顾得上她、何况也不可能就这样把她赶走,时间长了终究会被其他人当成负担。现在她只要肯再迈出宿舍就是好的。“吃过晚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反正今天卡卡西又不在家,我也不急着回去。
哪知小姑娘说哭就哭,眼泪在张嘴前就倏地滑了下来。“小夹夫人,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现和话惊得目瞪口呆。可这还没完,不等我问怎么回事,女生竟然直接跪下来伏在了我的膝上,不多时眼泪就沾湿了膝盖旁边的布料。可即便眼泪已昏天暗地,她却还是忍住没有发出声音。
可包括我在内,大概许多人都懂得,那些无声的哭泣,有时可能比婴儿般的大哭更心碎。
“好孩子,你先说是怎么回事。别只是哭呀”第三计划组还在的时候,草木这姑娘就多少引起我的注意。她那无时无刻不表现出来的神经质有时甚至会让人感到揪心,但即便那时,她也从未在实验室里掉过泪,更不要说长久躲在宿舍里不出来。
“小夹小姐,有什么问题吗”亡川不知何时注意到了这边,靠近似乎要一看究竟。而就在他声音才过来的时候,草木的肩膀便是一抖。
我于是抬头连连挥手赶他走,亡川戴着面具,也不知怎么想的,但还是停了下来,不多时转身离开。估计他也是觉得地下还不会有什么危险,因此才不再管的吧。
我这才放心地低下头,想了想还是推开椅子,也同草木一样,跪在她的对面。伸手试图帮她抹去一些热泪,只能感觉到指尖越来越潮湿,却不见泪水停下来。于是只得再次问“刚刚那个人走了,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你就悄悄告诉我怎么回事,好不好”顿了顿,我想把她的脸捧起来,于是正视苍白的面孔,继续说“草木,你总得先说需要我做什么,我才能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不是吗”
被我捧起脸的人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试着平息了一些哽咽后,才似冷静般睁开眼说到“小夹夫人,求你把我放进实验体名单里吧。”
我听了不诧异才怪“你说什么”我刚刚是听错了吗她刚刚是说自愿做实验体了吗“是实验体不是还是参与临床试验的操作我是不是听错了”
“没、没你没有听错。”女生说着又再次抹了抹眼睛。
“我的天傻孩子,你说什么呢”她八成是昏头了,这个地方实在把她关的太久,连天躲在宿舍里哭哭啼啼、不出来,也使她精神进一步恶化,甚至辨不出什么危险、什么安全了吗
“小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