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调我去医院当护士之后种种。而在医院期间,木村前辈又好像总是相信我终有一日还是会成为医生,于是大大小小的手术全让我协助,动不动还要靠一靠我医理、药理有没有忘,又有没有一些进步,而缝伤口的能耐差不多就是从那段时间练出来的,更不必提认识卡卡西后我又自主搞出来个查克拉缝合术。
但想也知道,无论后来如何发展、如何改换身份,16岁那年在离开医疗班之前留下的“污点”,还是会跟随我的档案一辈子。那时的医疗班开发组组长的建议是我没有能成为忍者、尽职执行命令的能力。而到暗部属开发部后,我又再次和这里的组长为相似的事情引发了争执。
有些“污点”或许就是这么伴随一生,走到哪里都可能冷不丁地重演,仿佛历史在自己身上轮回一般吧。
可即便如此,这事还是没完。
“等等。”伸手虚挡了一下要过来把我请走的冷面助理,我说还有些话要对组长讲,麻烦他们避让一下。
到底借着纲手派下来“协助”开发任务的来历,眼下这些人还是给了我些薄面。待助理们再次走出几步去,我这才上前靠近第二计划组组长葶苈,微微一笑。
“您可能已经很久都没出去看过,现在木叶表面的景象,已经不再是当年战后、自然也不是战时的样子了说来还不知道您是哪一年到地底下来的呢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到地底下这个说法听着实在妙,简直恰如其分地把“老古董”这一形象表现得不遗余力。于是我接着说“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现在就算整个忍界,也不大时兴动不动就抓俘虏玩什么活体实验了。当然了,大蛇丸在他的秘密基地里怎么搞,我就没办法了解了。但在这里组长大人,麻烦你认清这里虽然是大蛇丸留下的遗产,但没人真的想把这份遗产不改名、不更姓地开展下去。现在它虽然是一个秘密,但迟早会变成被公开的历史。我想火影大人也不会希望,多年之后的木叶子孙们好奇地翻起档案室那些发黄的卷帙时,竟看到原来曾在通缉令上位列榜首的大蛇丸其实也并没有做什么跟木叶利益相悖的事,毕竟他被赶走之后,村子里也在做着完全相同的事嘛。”
紧盯着组长大为错愕的表情,我在一方面意识到自己谈吐的方式确实正经历无法忽视的变化同时,另一方面也一字一顿地用波澜不惊的语调,说着“大逆不道”的话。
“所以说,组长大人,你是希望未来的人这么看待现在发生的一切吗木叶不过只是由一群自说自话的伪君子组建起来的吗嗯”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从听进去了当年第一位队长的劝告,也借助他所说的方式不受道德阻碍地执行任务开始,我就已经放弃了追求高尚。直到把亲生女儿抱在怀里,将那根裹着我查克拉的缝针推进中枢神经时,我更是离高尚云泥之别。
我已背叛了最基本的人性,未来可能变得阴险、变得卑鄙,我不打算否认这个开端,虽然也不会到处宣扬、仿佛炫耀自己的卑鄙一样。但为了最后不会被死神不留情面地抓走,而是饶我个机会追上樱桃的步伐,我打算利用这些卑鄙和阴险好歹帮别人一点,譬如那个潜在的受实验对象。无论是那个人是俘虏也好、罪人也好,杀了他她并不能证明我们有多高尚,用任何目的杀了他都不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