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到草木的状况已经比我的猜想更坏。就像绿川说的,草木这个姑娘原本就有点神经质。当然了,我得承认,起码单从曾经短暂存在过的第三实验组来说,里面正常人的比例就比较可怜。绿川说草木精神不太正常的时候,其实我当时是在想绿川可能也无法完全算作正常人。游助恐怕是我们之中唯一能算健康的了。就连我自己,我都不敢确信地说自己精神世界百分百健全当然了,我是有别的原因
但是草木
如果说之前两年多的相处,让我认识到绿川其实是实验狂人,那么草木这个正处在花儿一样年纪的姑娘,其实是对被关在地下做开发有着某种程度上的抵触的这绝不仅仅是猜测或者直觉,而是我能举出一些具体例子说明的。
其实刚知道木叶火影楼下面有个鲜为人知的地下基地,而这里面的人都是长年甚至可能是终生都不能出去的时候,我是很难想象的。虽然后来联想过一些自己过去听说的事情后,倒也完全能理解忍者村这种完全是武力组织、正如一国军队的地方,有自己的秘密开发基地的合理性。但是合不合理先放在一边,任何一种地方、一种职业,只要存在,便必然有其相关的概率事件。草木就是这概率事件的一种表现。
从刚成为医疗忍者不久,就被秘密派遣到地下做开发研究,这不是光说说就能坚持下来的。但是草木不需要个人的坚毅精神,因为有死的规定帮她要求自己履行职责。但就算大家都是忍者、有非凡的意志力和忠诚度,也不是所有人的精神就真的那么强大。草木可能就是例外。这种例外是身为的忍者的遗憾,但没什么可丢人的。因为我也不是科班出身的忍者。如果把我关在地下十多年,我未必相信自己还能说、能笑、能蹦哒。
或许正是这一点共情的因素,又或许是因为我就是无法正视几个月前虽然神经兮兮,但起码还气色如常人的草木,如今变成缩在墙角、满脸不符合年纪的憔悴和绝望的病人。
病人
这个词我最近好像用过不少次。
莫非这世上真的有太多病人。即便那些人没有真的走进医院、没有见医生、没有拿到确实诊断,可能也有着很多静悄悄地等待病情扩散的人。
“先去火影办公室。”扭头对旁边的亡川说到。“我想到一些事情需要和火影大人汇报。”好吧,看来在我真正辞职之前,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我当然很想尽快把它们解决完,然后再去实现自己想给家人的诺言,但可能有些事情真的急不来。当然我也不能就这么断然抛下所有的人、事尤其是人就这么撂挑子、回家过自己的舒服日子。
何况我也不知道那样的日子是否就是舒服的。
“明白。可是小夹小姐,火影大人这边似乎”
随着亡川的提醒,恰好路过火影办公室门口的我也抬头看去怎么好像还和我先前告退时的状态差不多
站近了稍稍一听,虽然动静不大,但几乎立即就辨认出了卡卡西的声音。紧接着又听到玄间也在。似乎还有其他人。
没想到他们的会议居然开到现在看看走廊的窗外现在也实在算不得早了呀。
“亡川,我刚刚在实验室待了多久”我回头看向来自根的年轻暗部。
青发中忍没有多想就立即回答“四个小时多一点。”
天,那不就差不多十点了么新年过后五代火影真的是拼了
真是有驻颜术就能胆壮气粗、所向披靡啊。
“算了,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