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大了”绿川一字一顿的告诉我,那模样、那神态,好像随时能跳起来。
这时游助终于成功将桌子上的培养皿转移到了安全位置,这才接上话“看到草木的实验结果后,组长不久就向火影大人申请了要日向族人在世的族人的细胞样本,包括头发、表皮、血液等等。没多久材料批下来了,整个组的人都开始用这些东西重新设计实验。然后没多久”
“就成功了”绿川当然会抢话。游助被再次打断后也只是耸了耸肩,默认了。只听实验狂人接着说“我的老天爷多少年了也没有真正成功一例。小夹你是没见到,最终培植结果和实验室里仅剩不多的写轮眼配对上的时候,组长都快哭了草木倒是真正地哭了,当然你也知道,草木她就是那性格。可是组长耶那个老头子他”
“咳”游助一声响亮的假咳瞬间压过了绿川的感慨,我一抬头,只见两张仿佛冰山上磕下来的脸从旁飘过。
等他们走过去了,我才开口求证“我没记错的话,刚刚那两位就是组长的其中两位助手了吧”
“是。”游助镇定地点了点头。
接着只听绿川刻意压低到之前二分之一的分贝,继续执着地说完她本要说的话“可是那个老头子抢过草木实验成果的时候,可都还能维持着扑克脸呢”
我看着这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人,心里一阵好笑,不禁想绿川要是在木叶医院做门诊大夫,估计就连护士们的日子也不会枯燥了。
“抢”不过我还是注意到了这个动词。
游助两眼一翻,摊手“你也不能说那就是抢啦。组长只是表情不太丰富,所以难免要用动作来表达一下激动的心情嘛”
我听完就忍不住按着额头笑了这俩人一起去医院坐班才好,简直能组一出相声。
不过我记得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游助的表情并不放松。故而接着把话题延伸下去“所以接下去呢计划总算有了这么大的进度,不是一件好事吗”再看向同样戴眼镜的男性,也是这时我忽然意识到此时此地的三个人都是“四眼”族。“游助,你刚刚说到有进展、但是但是之后是什么”
没想到我一问完,旁边的两名“白大褂”差不多先后露出了相似的欲言又止的表情。
这下我更想不通了,“话说回来,草木呢”我看看两个同时抿起嘴角不吭声的人,问,“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就没看到她。草木去哪了”
在一再追问下,游助总算是松口“草木她最近可能有点低迷”
绿川紧接着“我就跟你说都是因为组长抢了她的成果不说,还屁都没放一个”
“这不搭边啊。”游助还保持着理性。其实从心理上我还是比较倾向信任游助的判断力,便认真听他讲到“本来开发任务就是整个组的,逻辑上你没法说组长拿到草木的数据就是抢。而且实验记录摆在那里,组长也不是想改就能改,到未来大家终于出去重见天日的时候,再查起来现在的资料,那个实验记录依然还写着草木的代号。而且那之后草木不还是跟我们一起继续设计实验了嘛你也说了培育成功的时候,草木还激动地落泪了就算退一万步,她什么都没告诉我们,我们也不能瞎猜啊。”
“啊,你要是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那你说她为什么忽然就不开心了天天躲在床上,我几次去看她,她都只是哭。”
“我哪知道你们女性宿舍区我过都过不去你要是问不到,我怎么”
听了半天,我总算有了点头绪。似乎是实验假设终于被验证了一次,第二计划组的研究目前正在以蒸蒸日上之势开展,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