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终于将最后一点切碎的药材也倒进钵子里,长长刘海别起的忍者眉头也不抬地继续捣了起来。
“哦”说到这里就有意思了起来,“那么,鼬君能信我到哪个程度”我的确想多少探出点消息来。
“佐助。”他突然提到这个名字。
我一愣神,裹进掌心的药团子就这么散了。“什么”
将钵中的粉末倒在特质的小簸箕上任其慢慢的筛着,有着神似面孔的人终于抬起头。“夫人愿意为了将佐助带回木叶做到什么程度”
“什么程度”我这下终于有点犯傻。他到底要问什么
而且佐助的话,不是还有鸣人
这时对面的人却主动开口了“所以说,如果连夫人对自己都没有信心的话,又该怎么衡量我对夫人有多少信任呢”少年犀利的那一面又露了出来。
“鼬君你”一阵无力感降临,这回轮到我埋头搓药丸子了。半晌,就在收回手又看到他也向碗中放入一颗丸子的时候,我总算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幽幽告诉他“不过,关于病的事,你还是信我吧。我已经有想法了,就算不能一针药到病除,也能一点点帮你把身体机能恢复到正常20岁人的状态。”顿了顿,仍是要不确定地问“对了,鼬君你现在有20岁吧”
淡淡的眸子望过来,静了片刻,方点头“不多不少。”
这样我就心里有数了。“咦话说回来,”忽然又想到一事,“你近期都在大名府逗留,那么你的伙伴又在哪里”一想到还有个强大的家伙可能就在附近,就浑身不自在,更何况我两次差点死在他手里。第二次好在有鼬帮忙。我还记得他们上次说过有什么任务来着
“鬼鲛不在火之国。”年轻的病人摇了摇头,“他大概也知道我的情况,知道该怎么做的。”
“哦”要真是如鼬说的这样,那么晓成员之间的关系倒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啊。“也罢。若是有人还能照应鼬君,倒是件好事。”
迎着少年的目光,我下意识地微微一勾嘴角,伸手试图接下药钵药研。不巧他却握得牢,稍不小心便按在了手背上。于是笑笑“剩下地我来吧,已经劳了半天神,你还是洗洗手去休息。到吃饭的时候还是老规矩我敲柜子,鼬君再出来。”
他却还是抓着不放,我的手抻着老远也只能傻傻地搭在那里,居然就这样还僵持了片刻。
片刻之后,病人才又乖乖地听话了,洗手、擦干,起身与以往一样无言地走开,消失在里间的屏风后面,不多时就没了动静。
这里换成我捧着药钵发怔。刚刚大概是被他握的时间太长了,外缘明明是石制的药钵却透着若隐若现的温度。十指轻轻往回收,方才那手背上骨骼分明的触感好像还在,可低头一看却发现是石钵上不平整的棱角。
我这是走火入魔了
“小夹小姐。”
“什么”答应了才反应过来门前的是亡川。幸亏刚刚就把鼬赶回去了,否则还不知要怎么狼狈。
照理说不该是没事来刷脸的人首先自主地登堂入室,单膝跪下来却是问不相干的事情“您最近总是在搓药丸。到底是后宫的哪一位这么难缠”
一听我就扬起了眉毛,这才多少回了点神,深呼吸一下才回答“数来数去其实也就才那几个人,凭这点还累不死我。”说白了就是让他别管这么多了。“倒是你有什么事吗亡川。”
“我是想到今天之后再有半个月就可以回村子了。刚好日前医官们向大名提议,在您回程之前再安排几次指导,讲讲课还是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