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要么就是来这里看侍女烹茶然后喝一杯再冠冕堂皇地告辞,到最后也没表明来意。时间久了我也明白,大家都是和我一样,在大名府里没什么事做、闲的而已。
若要以为大名府里既然已经养了这么多闲人,为什么还要按例每年寒冬季节从木叶遣医忍巡诊,根本是没必要的话,那就错了。原来安排住在靠近后院的地方真是为了让我“服务”夫人、小姐们。我倒不是说她们有多少疾病缠身的,倒是“心病”不少。一类是爱美者对自己的样貌好像永远也不满意,故来请教保养秘诀者有之,直接请帮忙调制水粉、胭脂、保养品的更是大有特有。我都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从调药的变成调香的了。
不但如此,大概后宫女人每天除了想破脑袋让自己貌美如花之外,多余的时间就用来伤春悲秋、争风吃醋。这些负面情绪在肚子里憋久了就成了“苦水”,于是有些夫人来的次数多了以后,也似乎很容易就给予我信赖,无事央我捣制花汁、磨珍珠粉按比混合白芷之类的同时,就坐在旁边“倾吐心事”,哭哭泣泣者甚或有之。因此比医官来的更勤的,大概就是大名的夫人们了。
原本刚来的时候还感慨宫廷的生活好、住的房子漂亮、日子清闲,时间一长,我也快被搅得头大。相比之下,我宁可在木叶听纲手吆五喝六老天爷,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我只能用顺便锻炼一下心理治疗能力的理由安慰自己,但说句实话“再这么下去,她们心理健康了,我就疯了。”刚好目送走一位年纪比我尚轻的满腹苦水的夫人,我回头要亡川去关院门的同时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我想,如果她们平日就能时不时吐槽,应该也就不用专门找这种机会来化解心事了吧。”
亡川面无表情的提议倒是很有意思。
“是啊。照你的话说,吐槽包治百病。”我看不是不会吐槽,是做的太少、想的时间却太多,可真正能供他们想的事情又很少,生生把人圈成了怨妇。也罢,反正我只要听着就行。她们也未必就真的需要建议,无非是觉得忍者口风严不会把她们的话向外乱传。
“这些女人的话反正有人养着,平时只要负责漂亮就够了吧。还能有什么事情呢”
我忍不住冷笑一声,弯腰将火炉上吊着刚才用于熬药妆的小锅用湿毛巾一包取下来的同时,应了一句“看来任务太单调对身心健康都很不利啊。”
谁知站在门外的人半晌没吭声。我心觉有异便抬头望过去,却见青发中忍直愣愣地杵在门口,像走神一样歪着脑袋。
“亡川。亡川”连叫两声才见反应,不明所以地皱了皱眉,我只好朝他招招手,“外面冷,快关上门进来。”说着又像火炉里加了一块木炭,期望屋里能快点升温。
推拉门还未关严,院子里又传来人声,“小夹小姐,刚刚收到一封木叶来的信。”
“嗯”我一听,只好又起身自己过去把门又拉开,廊下站着的是纲手派出的火影直属暗部的那一位。与亡川不同,另外两人仍是暗部着装老实讲我看着都冷。“是紧急信件吗”得到否定答案后,接过信纸不忍又看了看他的着装,目光扫过左臂上再眼熟不过的刺青,“你们的披风呢”
“呃刚刚为了行动方便留在房间里了。”
“去穿上吧。寒冬腊月了。”还怕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