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次见面我就见识过夫人的能力了,何况那位纲手大人肯收的弟子,想必不会错。何况我想你应该对宇智波一族的体制和血统比其他医忍都更了解,只怕从这一方面甚或超过纲手大人。”
我听着这些好似褒奖的话语,不得不说很受用。
于是不含蓄地咧嘴一笑,大大方方收下。“那好,既然鼬君都对我说了这些好话,那我就假设你是认真要我帮你看病了。从此以后你是我的病人,医患之间信任是最起码的,我以后都尽可能默认你向我反应的病痛与否都属实,与此同时鼬君也确实要坦诚自己到底哪里不舒服。我可没有写轮眼或者白眼那么方便的能力哦。而且鼬君还要确实按医嘱,这点比较重要。没有医生会喜欢让自己的病人在就诊期内死在自己手里。”
“夫人的意思我明白了。”
“还有,”我回想了以往几次见面的环境和条件,突然发现我都没有一次正常在日光下见到他的确切模样,“以后尽可能在比较明亮的条件下就医,面色也是诊断中很重要的一环这点你应该也知道。”
“尽量。”
我知道叛忍都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所以还真不能强求他。
“啊,对了。”刚想到身份这一环,我就想是不是治病期间也要淡化一下这种意识,可想了想又犹豫了。
“还有什么要求吗”菱形的眼睛轻轻上翻,看向我。
我想还是有些东西是淡化不了的吧。还是算了。“不,暂时没有了。等想起来我会补充的。”说完轻轻一笑,笑完我才发现自己刚刚好像下意识地模仿了心目中最让人安心的笑容。
果然只见鼬轻轻一挑眉,好在他并不是那种爱调侃别人的人。不过另一侧面也说明,大公子还在暗部期间,其实和卡卡西相处的也蛮熟的吧。
“但照实相告,我确实有个问题没得到解释。”因为之前遇到过亡川和卡卡西的情况,所以在将手伸向心脉的时候,有意用平静安抚的目光注视鼬的眼睛,直到手落在上对方颈项后还没遭到突然反击才放松下来。“谢谢”忍不住说到,我刚刚是真害怕还没碰到他就被苦无顶住颈动脉。
“不用。夫人说的话我都有记得。”
一听就明白了,看来他是默许了我的要求,这算是表达信任的一种表现了。
忍不住再次拿宇智波兄弟俩作比较这么一比,看来哥哥远比弟弟性格温柔许多。
霎时好感度上升不少,我知道我又笑了,之后继续回到正题“目前我还没想通为什么明明你的器官组织明明在变得衰弱,但心律嗯,没错”搭在颈动脉上的指尖告诉我记得没错,“心律却又呈乱中强健。所以我目前猜测也只是推测你有很强的生命力,以及精神力也很惊人。鼬君实在让人佩服。”也说明他求生欲是很强的,甚至强过正常健康的忍者高手,为什么这难不成也是“执念”。
被自己的脱线吓到,赶忙回神,却听到了鼬说谢谢。
“嗯”我不禁一怔,低头看看他,心情鬼使神差地柔软起来,“感谢的话还是等我真的找到根治你病的时候再说吧。”但又不由自主地想到如果医好了他,我岂不是有背叛木叶的嫌疑了
算了,太复杂的问题留着之后慢慢考虑,现在以我能力是否能治好还是问题。说起内科、药学我还不及静音,没办法谁让我从跟前医疗班长和木村先生学医开始就主攻外科。
“有人来了。”我还在纠结,冷不丁的一句听得我愕然。
“鼬君你说什么”
“坐到石床上来。”他再回答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