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了才知道。”于是就能确定他确实是为了我昨天的提议而来。将小几摆到我俩正中间,扬手示意他坐下,我便对宇智波大公子展开了第一次“爱心出诊”。
其实光是离近之后看他的面色就知道绝不是什么“营养不良”的问题,先前说他身高应该可以更高也更似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只是当我搭上他脉搏安静地听了一会之后,才发现真实情况根本超乎想象。
“嗯”隔着烛光,只怕我脸色也变了难道说这也是使用写轮眼的后果连宇智波血统的都会承担这么大代价,不是宇智波家的人又会怎么样
我刚刚不可能搞错吧。
初一检查就发觉鼬的脉搏乱得夸张,有这种情况的做医忍以来很少见。
“夫人。”他开口的时候我也惊得松了手,反应过来之后迅速回头,来不及在榻榻米上铺开床垫,只得伸长手臂抓下柜子里的枕头。
“鼬君,请躺下。”这么诡异的病症我还是第一次见,“光听脉搏还不行,我得再检查一下。”
“”眼下他已算是我的病人,闻言却没有立即反应。我正凭职业意识开始想怎么劝说“病人”配合的时候,他却安静地接过枕头,就地躺了下去。
见状,我也立即将挡在身前的小案几挪开,膝行两步靠近,再次坐定后才将手移向他的额前,却意外地被挡住了。
我诧异地看了一眼黑底红云的衣袖与捏住我手掌的黑色指尖,无可奈何这样的际遇并不少见,但凡有点水平的战忍差不多都有这种反抗的意识轻叹一声“鼬君,请相信我。”
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才拿开,我重新将手覆上他的额头,接着便翻起他的眼皮朝黑白分明的眼球中望去。然而看上去和正常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鼬君现在的视力大概是多少”
眼下横躺的年轻人闭上双眼似乎考虑了一下,睁眼说到“或许和卡卡西桑的情况差不多。”
我暂且接受这样的回答,毕竟手头没有视力表之类的工具,而且他的视力不是我关心的主要问题。
“你自己也发现身体不太对劲了吧。我不是说视力。”回答我的是他沉默而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算作默认。“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年轻秀美的男人抬眼看了看我,开口“不久之前。”
“撒谎。”我紧跟着他的回答评论。光是从心率判断就知道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于是他镇静地改口“多年之前。”我叹息一声告诉他不用试我的医术水平了,我也就是中等偏上,他知道了就行。
“这么多年你应该也找了别的大夫了吧”虽说是叛忍,但总归也有自己的办法就医。一边打听着以往的医生怎么说,一边问他可不可以把外套解开。好在他里面的穿着比较单薄贴身,我就直接找准位置在胃部戳了下去“疼吗”下手的同时就看到两道好看的眉毛皱到了一起,于是不用他说我就收回手,向胸腔侧下方挪了几寸,再一按“这里呢”大约是这一回出手没收住劲,他居然没忍住、轻哼出声。
“我看不必再查”躺在榻榻米上的人要起身,被我压住肩膀按了回去。
“我之后都轻一些。”没想到他病入肌骨远比我想象的严重得多,见此我也抛开两人身份上的许多顾虑,认真想替他看一看。实话承认从见到鼬的第一面起,为我留下的印象就不错。何况这张面容和我曾照顾了数月的“男孩”实在太像。
想到这里,之后连口吻都柔和了许多。
接下来又按了几处脏腑、穴道,有时候他有反应,有时候却没有。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