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夹,你这次出访过程中表现的很好。”进去之后和玄间并排单膝跪地,仍未从复杂的心情转圜过来的我,听见小椿长老说到“以后就不用你再到火影办公室执勤了,日后就跟着我。”
我依旧低着头,一面消化着突来的讯息,一面在脑内电光石火地猜测这样的安排是否遵循了纲手的同意。但我同时也知道现在由不得我犹豫,既然三位木叶的上层已经经过了会议,那么接下来所做的一切安排就只有听命的道理。
“是,属下明白了。”我垂眼回答,没有给自己太多空隙。
“嗯。就这样吧。”两位长老转过身去再次和火影嘱咐了几句,于是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我这才来得及抬头看看纲手,额头上有一片菱形的金发女人冲我点点头,“去吧。”
我会意,“火影大人,告辞。”于是退后几步跟上了小椿长老。
到了长老办公处也无非听了许多日后工作的安排,细节却还需要我自己去领会。又听了几句命令式的嘱咐,我便退下了。
离开行政部,一路紧赶慢赶地回到家,满心想的都是要看看樱桃好不好。当人有了牵挂的时候,这种牵挂同时也是一种救赎,在疲惫与焦虑时想一想、见一面,都是一种安慰。
“我回来了。”站在门口,招呼的声音顺其自然地说了出来,不必刻意学,也不必刻意习惯。
在今天和玄间讨论或者说争论的时候,我提到客观的区别在事物之间是存在的,但细想想我也并不确信。因为我的确从未见过那些具体的界线。就好比眼下,其实一句简单的又看似多余的“我回来了。”原本是小时候看到异国的影视小说之类才了解到的习惯,本以为在不同传统下成长的人是不一样的,可当我站在现如今的“家”里,那些对亲人的挂念、回到家之后放松与温馨的感觉,自然而然地促使说说出了这样的言语。不经过任何刻意。
“小夹,你回来了。”如我所料那般。房内还有另一位异姓的人。
“宁次,来了呀。”我换鞋之后,抬头对从起居室走出来的少年笑了笑,“我们不在的这些天,辛苦你了。”原本还想过我和卡卡西在木叶都没有别的亲人,樱桃会不会经常无人照看,没想到上天派了这样一位英俊的少年。简直是天使。
“不会。”白眼小哥温和地笑了笑,开口时脸颊有微微的泛红,牵着一旁手软脚软的小娃娃告诉我“樱桃开始学走路了。”
“是嘛”我惊讶地快步上前,蹲在一旁抱住一身粉嫩色绒绒的小小姑娘,也顾不得刚从外面回来,便轻轻抚摸着柔软的银灰色短发。“小樱桃这么棒呀”想不到才离开一个星期,就觉得好像已经分别了很久。居然在我不在家的时候就开始学走路。怎么长大的这么快呢
“啊啊”看来樱桃是小脑先发育,所以还未能说话之前就早早开始有了下地走路的愿望。
“樱桃想妈妈了,对不对”宁次像个大哥哥那样蹲下来,扶住明显站不稳,却还不让人抱的小女婴,柔声哄着“叫妈妈好不好”他试图诱导着孩子也开口说话。
见状,我有些迟疑了。原本在听到日向天才告诉我愿意娶樱桃的时候,我先是别扭,后是好笑,也有意无意地告诉自己别当真。但有一些担忧还是存在的。
怎么说呢当人有了子女,似乎也同时获取了上天给的预测能力,这时候做母亲的好像能一眼穿过未来的所有岁月看到自己的孩子也有子女的那一天这是一种希望,但同时也很吓人。因为那样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