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不冷不热地点点头,“也是,小夹小姐虽然也已经是中忍,要说还缺少什么,或许就是初级的忍者教育吧。”
“或许你说的对。”我笑着颔首。
之后便少有言语,很快就到了学校里。凭着上午的记忆找教室,却在离的还远时,就听到风琴特有比钢琴更尖锐宏亮的音质。
即便过了这么多年,这架琴的音质还是不错的,既然又是越洋而来,想必买下的时候一定花了重金。只是不知买主是谁,怎么如此土豪,买了一架相当于“没用”的东西摆在了学校里。
“喂”没有绕到教学楼里,而是直接站在窗口敲了敲玻璃,引来教室里三个人的注意。除了意料中的银发上忍与栗发特上,还有胡子青年阿斯玛不晓得把他喊来做什么难不成阿斯玛特别擅长修乐器
漆黑的教学楼里唯一亮着灯的教室,三名身穿标准战服、袖口卷起的忍者,围着一架无辜的老式风琴,齐齐扭头望过来的样子说不出的有趣。
看到玻璃上倒映着我咧开嘴笑的样子,收回手放在口前呵了呵热气。还是站在最靠近窗边的阿斯玛拉开玻璃窗,熟悉的烟草味道飘来,我像半年前还在木叶十班那样喊了一声“老大”,他叹了一口气,问“你打算从窗口进来”
我想了想,我也是忍者呀,这么做也没什么。便点头了。
“夹夹,你还是绕到门这边进吧。”卡卡西放下手里的工具,走过来隔着窗台对我说。
我看着他没吭声,还是决定双手撑住窗台跳了进去。然后落进他人怀抱。
我仰头对银发人说谢谢,同时听见玄间问随后从窗口跳进教室的出云“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我只负责护送。”出云耸肩,回答很巧妙。
“就算是我,也猜得出来你把卡卡西带来这里。”我干脆配合着出云的话说,而我说的也的确为事实。从卡卡西身前走出来,我不无担忧地查看风琴的状况,“它还好吧”我凭着直觉向阿斯玛求证。
胡子青年还没张嘴,玄间先啧了一下舌,之后道“有点麻烦。你要是认得这东西的话,就说说它里面大概是个什么构造。”
“啊”我愣住。什么构造我只有很小的时候才见过这种琴,上学以后再摸的就是钢琴了。就算家里也会请调琴师,我也从来没凑上去看过调琴的过程。何况钢琴和风琴应该不是同一种吧。“打、打弦器还是什么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从来没有自己调过。”心疼地摸了摸坐在那里默默无语的乐器,我想至少近几年是没有机会再触碰这些玩意了。
教室里静默了一阵,随后我看到阿斯玛低头掸掉衣服的木屑和灰尘。胡子青年清了清嗓子,转向卡卡西,嘶了一声“你天天就把她放在别处让人欺负”
最近处的玄间发出两声闷笑。
哦,好吧,我已经感觉到了这里的气氛没有想象的那么友好。
“喂妹妹,你今天这样是第二次咯。”我收回脚,如预料到的一样没踢中玄间堂堂特别上忍一天之内要是被我成功偷袭两次,那我也可以当特上了栗发男人跳到一边,隔空点了点我。
我也不客气地对他冷笑两声让你嘴贱。“是你先耍我的。”说罢又转向我真心喜欢的人求证“这架琴其实已经修好了是不是”
沉默许久的银发人点点头,平淡的神情一如既往地覆盖着我看不见思绪。
“谢谢。”我弯起嘴角,在今天第二次向他道谢,也一并谢过他带回来的那些漂亮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