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和今日的情形一对比,前辈似乎也并未看走眼。怎么回事呢
“十年了。”木村先生接下来的话解答了我的困惑,“在木叶安个家吧。”
我的眼眶立即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一忍再忍,我咽下说不清是甜是咸的泪意,用力地点头,“嗯。”
木村先生说他还有个伤员,就站了一会儿便走了。留下话等孩子出生以后带来见见他,我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也觉得那样会很好。虽然我是后来者,孩子却将是木叶土生土长的人,理应在这里接受所有亲人的照拂。何况那又是曾经对我照顾有加的人们。
“果然还是医忍亲切多了。”目送木村前辈离开,我绞着手里的叶梗小声嘀咕,小声嘀咕埋怨曾经在战忍们中间吃过的亏和委屈。
玄间没接话,转而问我“按辈分来说,木村前辈能算得上是孩子的爷爷吧”
“不按辈分也是。”我咬着唇暗暗发狠。
听到身旁的人笑了,随后他问“那我算孩子的什么人”
我侧目瞧瞧他,哼了一声重新坐下。
“诶”他也跟着坐在长椅上,倒像是认真了,“你这是什么反应”
我不理他,抿着嘴晾了他一会儿才开口“让你话多。”
栗发的人论理我也该敬称他一声前辈,玄间虽然和卡卡西资历差不多,但毕竟从年龄和等级上都要比我大。干撇了一阵嘴,只得道歉,随后又捏着刚刚未决出胜负的叶梗问我“还玩吗”
要说逗小孩玩,玄间应该是高手。
我不由得开始想象身旁帅气的大男人被小朋友缠住的情景,于是情不自禁地露齿。
“我还想是不是看错了,小夹,真的是你”阿丽的声音由远及近,我本能地抬头看去,又难免若有所思地瞥了几眼旁边的玄间。却见大概在值班的阿丽目不斜视地走过来,身后还跟着揪着她强调自己没看错的便装的小窗,“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哼你欺负我”走近了之后,小窗见纠缠无效,干脆撒手一跺脚,朝我跑过来“小夹,你看你一回去当忍者,阿丽都开始欺负我了”
我哂笑,任凭比我还要娇小上许多的女孩牢牢地搂上来,看到阿丽站定之后不顾形象地翻了翻白眼,扯着漂亮的唇形对便装的护士姑娘道“和小夹没关系。她在的时候我也一样欺负你,难不成你都忘了”阿丽倒是个不怕撇不清的主。
“呜”小窗拌嘴是不可能赢过阿丽的,干脆抱着我干哭。
我见怪不怪地拍拍小姑娘说小也不小了,最多比我小半岁,只不过无论外表还是举止都显年轻罢了。,一边和阿丽搭话“今天你值班”
“是啊。还不光如此呢。”只能用美丽来形容的女子抬了抬手里的文件夹,耸肩,“你一走,这些材料的活儿就落在我身上了。”酥哑的嗓音说着不咸不淡地日常,既没有抱怨也没有过多的激情,这就是加藤丽苏了。
我轻轻一笑,一些颇值得寻味的回忆就被临时出现的两名护士带了来。先前无论是走进医院到挂号、检查,还是遇到木村前辈,也并没有唤起的记忆,此刻竟轻而易举地铺展在眼前。原来这么多年陪伴我使我熟悉的人,就在眼前。
“你来体检”阿丽看了看科室的门,又回头看我,“看来我说中了吧。卡卡西先生对你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