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话说到这里我也有些好奇,卡卡西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看上我什么了
难不成又是那些小说里写到滥的监视与被监视,结果前者在这过程中被后者身上某些闪光点,比如爱心、比如宽容的品质所吸引的桥段老实说这听起来有点像逆过来进行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不不,卡卡西,你千万别告诉我我的故事就像书里那些预设好的爱情一样是被养成出来的。
他接下来说的话好像是在回答“其实很多事的发生都极其相似,只不过有些是人为的安排,有些是自然发酵上演。相似情结发生,可能是这背后存在某种规律。”
“等等,你能读心吗”我退后一步,不可思议地看看他,最终视线集中在他木叶护额盖住的地方写轮眼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洞悉旁人的心理,“对了写轮眼,我见过它。”我几乎猜想不到我现在指着他左眼得动作有多傻。
他却忽然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神情,摘下了护额,就像我第一次在医院前台看到的暗部装的他,“你果然看到了。”现在的对话已经进入了只有我俩听得懂的阶段我想他指的是多年前我在医院被他和另外两个木叶忍者袭击的事。
“我记得。”我又退了半步,下半身已经抵在矮橱上。
“夹夹。”他放下双手,异色的双眼闭上了其中血红的一只。多情漂亮的灰眸里似乎有倾吐不出来的言语。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环抱双臂,大概从来没在卡卡西面前如此防备过他。的确,以往我从来没有任何需要设防的顾虑,我总是一无所有。
我只好松开手,退无可退地站好,“我什么都不会要求的。”顿了顿,“而且我真的是14岁那年头一次到忍者大陆,怎么过来的,我自己都不清楚。那之前的事情就不要再问我了,我也说不出什么特别的东西来。”我重复着十年前刚能开口和养父交流时的说法,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要再重述一遍,我似乎还能记起双手被养父握着时如何克制自己发颤,那时我的愿望仅仅是面前拥有奇特超人能力的长者不要伤害我。
此刻背后冰凉坚硬的触感使我明白时隔多年,即便我也熟悉了这“奇特”能力查克拉之后,弱小的我的性命依然能被人轻松拿捏。
对不起,卡卡西,对不起。虽然我口口声声说着愿意为你去死,但当我的命握在你手中的时候,我还是很害怕、很害怕。
“夹夹,你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哭过。”一只除去手套的手掌轻轻抚在我脸庞,提醒我自己脸上有多凉,“阿斯玛见过,但我没有”
过于烫的掌心让我没来得及紧抿的双唇忍不住颤抖,眼泪居然说下来就下来了,简直莫名其妙。“卡卡西,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不信任你,或者说我可以闭着眼相信你不做任何质疑。只是脑子里那些理智的声音、那些敏感地神经它们只是不听话,只是自动地就在思维里形成了想法。而事实上我从来不愿意怀疑你说的、做的所有事情,即便本能地怀疑了,我也会强制自己执行的。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只能慌乱中握住他的手掌,好像他下一刻就会抽出手离开。抑制抽噎,我尽可能表达清晰,“你不明白。你没法体会忽然进入一个全然无法理解的世界,很多存在的都在攻击过去已形成的认知,如果我不能笃信什么的话就太可怜了。必须要有这么一个标准出现,必须要有一个不被怀疑的存在作为仰靠从前是生存,后来是无辜的生命,之后你来了卡卡西,你来了”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生硬地闭上嘴。
咽了一口唾沫,在巨大的焦虑和压力之下,我似乎又快速整理起了一些脑子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