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手套送出去,还是宁次过去将妹妹手里的礼物接过来放在快要木然的鸣人手里偶然看见宁次这么靠谱的大哥哥形象,无论是凯小组的还是红小组的都有点适应不能。
“小鬼”们之后才轮的上其他上忍和中忍,最是被鸣人视为父亲一般存在的伊鲁卡在一段絮絮叨叨地嘱咐过后被鸣人吊儿郎当地回应大约是说伊鲁卡太过操心之类气个半死,还是卡卡西伸手拍了拍他才安抚下来,无奈又欣慰地走出接二连三上前送行的人群,看着鸣人在众人间活跃的样子微微笑。
不久之后也轮到我,在我将事前织好的围巾在鸣人脖子上比划确认颜色还算适合,卡卡西也站在身边按住弟子的金色脑袋瓜说了一些简短平淡却充满力量的寄语,这时即将远行的少年忍者却像猴子一样蹦了起来搂住指导上忍连带我也没能幸免少年大声地宣布“谢谢你卡卡西老师还有小夹姐又像姐姐又像妈妈虽然卡卡西老师不比伊鲁卡老师那样对我而言如同父亲,但是但是卡卡西老师你实在太好了”
相隔一颗金灿灿的脑袋,我看不见卡卡西的表情,只能无奈地听着旁边有好事者起哄“关系略乱哦鸣人”而这也正是我想提醒鸣人的话
“我们不在的时候,木叶就拜托给大家了”终于,少年和受人尊敬的强大导师还是走出了家门少年的肩膀在抽动,旁边的自来也始终很无语。两个人的背影渐行渐远,很快在稀薄的日光和渐渐散开的送别人群中,我已看不清他们隐藏在树影中的模样。
“夹夹。”有人握住我的手,掌心温暖发烫,很快驱散了不经意间潜入我心中的寂寥,“走吧”
“嗯。”我抬起头对卡卡西笑笑,回握住他,转身迈开步伐。
“夹夹什么时候学会织围巾的”走在回程的路上,身边强大坚毅的男人揽着我的肩膀微笑着闲聊。
“很早了啊。”我回答到,“第一个成品送给小佐助了。他那时刚住院不久,天气就有转凉的迹象,我就趁有空闲的时候跟同事学了编织,给佐助织了一副围巾和手套。”
单瞳的上忍微微一笑,“我都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手艺。夹夹对自己的病人还真好啊,我还没经历过的待遇,全给佐助和鸣人这两个小子了。”
我不经意地笑了笑,“我那时候哪知道你的手有多大呢。佐助还好说,天天照顾他,要测量他的手还容易,可那之后”毕竟那之后,我就对你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