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所经历的,却从心底撼动了我过去的习惯习惯,一个可怕的词眼我喜欢同一屋檐下侧耳倾听另一个人呼吸的声音,我喜欢他从我身边走过平淡的气息,我喜欢夜里被拥抱着、笼罩着的温暖的躯体。因为改变我过去习惯的东西太过美好,因此尤其让人容易上瘾,以至偶尔想到要回到过去,却发现曾经的习惯好像是记忆里出现过的想象。
卡卡西又接到任务了吗这么早就出去了
这已经是连续第三次了。
抓了抓短发将心口的抑郁之气纾解一些,我起身从床上下来,穿好睡衣和拖鞋拿上浴巾走进卫生间。
呼出的水汽几乎能看到白边,天真的凉了,秋天来了,周围好像更加安静了一些。然而当水蒸气渐渐充满浴室之后,暖暖的水流顺着肩膀而下,使人短暂地忘记了外面季节的更替。
过不久鸣人伤势痊愈,自来也搞定了临行前的一应准备之后,新的师徒二人就要上路了吧鸣人的生日刚过,那天我却因为被纲手支过去给她新收的弟子小樱做示范而错过了。之后小樱总算在入夜的时候赶上给队友庆生,我却被硬留下被纲手以检查自修成果之名一顿东拉西扯,还被灌了半瓶烧酒。
我只能感慨烧酒太辣了
虽然对这样的经历很无奈,但我还是松了一口气也好,给鸣人的礼物还没有做完,等他临行的时候再送出去吧。
关上淋浴挤掉发梢的水,迅速得擦干之后穿衣走出浴室,起床后打开的窗外拂过一阵微微的凉风,树叶扇动着,站在屋子里的我似乎也能感受到秋天的干爽。
房门却在这时敲响,我诧异莫非卡卡西回来了昨天和前天也是一大早在我没醒之前出去,却在午饭前回来。我早就猜测他或许是又像原先那样早早去慰灵碑报到,所以从来没有问过,卡卡西也没什么都没解释,就这么心照不宣地度过。
我嘲解地抿起嘴角原来我的情敌是一块石头。
虽然这么想着,我还是有些犹豫和惊喜难不成他真的这么早就回来了吗迟疑不解地走到房门口,手已经伸向门把却又觉得不对。有谁进自己家门还要敲门的就算是为了省事这么耐心地重复敲门也很少见啊。
“喂”正要开口问是谁,门外的人已经不耐烦地开口催促了,“卡卡西你小子,该不会是没起床吧”
一听是这个声音,我便放下心来,伸手将未完的开门动作完成,忘了自己右手还握着浴巾给自己擦干发尾。“玄间,卡卡西出去了,需要我带话吗”
门外的人大概有些出乎意料,敲门的手举在半空中一瞬,猝不及防地垂眼看向我,忽然一亮“唔,是你啊。”
“卡卡西出去了。”我重复到。
“嗯,我听到了。干嘛要强调”他俯首笑的表情有几分促狭。
我不争气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我没有强调”大清早跑来找谁调、情呢
懊恼间我却感觉到自己的脸更加烫了,恨恨地想不知火玄间这家伙真是风流高手而我只能用毛巾擦掉贴着颊边碎发落下来的水珠掩盖狼狈的事实。
他瞧着我有一会儿没说话,忽然开口问“冷吗”门窗通透后秋风顺势而入,他不说还好,一提醒就仿佛真的感觉到有一阵毫不温柔的冷风从腿旁边掠过,肌肤紧绷起来的同时激起一层疙瘩。
“咝。”我短促地倒吸一口凉气,手臂向内缩回抱紧浴巾严严实实地捂在胸口。真是的站在这个人面前我反倒越来越无处遁形,没出息话说回来这是卡卡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