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在她滔滔不绝之前我先喊个停,“那些装备我确实留着,但是我的房子在之前砂忍音忍挑起的战争中被毁了个稀巴烂,所以我现在别说是装备了,我连一双自己的拖鞋都没有。”
“你还没有住的地方”纲手花容失色,旁边的静音和小猪也很配合地露出惊讶的表情等等,静音倒是没什么,这只猪是怎么回事原来宠物能通人语么。只听纲手又问“那你不在医院上班的这些天都去哪儿了”
“旅店吗”静音跟着猜测。
是怎么扯到这个问题上的呢叫我如何开口。“嗯是借住在朋友家。”我如是回答。
两人一猪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我只得心虚地别开眼。“哦,好吧。”纲手又道,提起一件事“对了,据说你为了救卡卡西,自己精神透支晕倒了吧”
我愣了一下,想不到她会提起这件事。然而她说的是我给卡卡西用反向幻术治疗的事,我想的却是另一回事我明明知道卡卡西会在和晓二人组战斗的时候受伤,但是去了也只有无能为力,且险些断送自己的性命。
柿鬼鲛掐住脖子举在空中时的感觉我还记得。那个时刻,我还真是脆弱地像只蝼蚁。
不由自主地抚上曾经捏在别人手里的脖颈太细腻,也太光滑居然没有一点生存在弱肉强食时代中应有的强者姿态。
放下手,我回神对上纲手和静音打量的目光,“对,卡卡西是我男人。”
大概是这样的发言太惊人,纲手倒吸了一口冷气的同时,静音的下巴险些砸到怀里的小猪。见状我也淡淡一笑不予置评,只放下手时有意无意地拽拉了一下衣领,锁骨下方的痕迹应是一晃而逝。
“啊”静音已经大惊小怪地跳了起来,紧紧抱住豚豚,纯情地背向一边从脖子到耳朵都是爆红。
我其实挺好奇,这么文静的妹子居然爱慕着玄间。
站在对面的纲手还依然镇定,只不过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她的气势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强悍了。
看到纲手的嘴张了又张却还是什么都没说,我好心提示“火影大人,您还没说我当上忍者的第一个任务是什么呢。”
“啊,哦对。”纲手轻轻一锤手心,笑“医疗班的上忍十文字评价说你的外科手术能力很强,医疗班的年轻忍者恐怕都难出其右。所以你明天下午到木叶医院来,下忍洛克李的手术要你来做我的副手。”
小李的康复手术“我”抬手讶异地指了指自己,看见纲手有几分挑衅意思的笑容,我才又放下手,“好吧。我明白了。请火影大人多多指教。”
又说了些没有实际意义的话,我便告辞了。想来想去我也没明白为什么会接受纲手开的赌局说到底我又没想做回忍者,她同我打的赌却决定的是我明年能不能继续做忍者这不忽悠么
走下楼梯的时候,我也不知以何种心情轻笑了一声。应该是在笑我自己。我不知道纲手是怎么想的,又或者她其实没想跟我玩这个把戏。而我自己呢从医院护士变成中忍对我而言又何尝不是一个契机
我仍能记起那天在河边的恐惧,也能记得卡卡西出现把我从干柿鬼鲛手里抢回来时内心又多大的震动;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直面自己的死亡;卡卡西把我救下来,我靠在他怀里时的温暖有多真实,我内心的庆幸就有多深刻;当我跑得嗓子眼腥甜,在见到凯的那一刻,我有多放心,我一个人静下来时所承受的那种挫败感就有多大;我甚至都没有亲眼看到他们战斗的场景,只是等到了卡卡西公寓看见他面带痛苦的表情躺在床上,我明知道他是昏迷,但我还是不免想到万一那时他已经没有呼吸
我有多弱小,我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