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开始责怪将鼬的行踪说漏嘴的人,说着说着几个人走出去商量对策,卡卡西的公寓里又恢复了宁静。我扶着额头坐在床边,想这一切终究还是发生了。看着床上紧闭双目的人,即便这一刻他脸上犹有痛苦的神色月读到底有多痛
佛说一弹指间有六十个刹那,每个瞬间又九百次生灭。若是将这样微缩的时空真的分割开来,就像写轮眼月读的世界那样,在一秒之内饱尝上千次用刀刺入又抽出再刺进的痛苦但卡卡西承受了这些。也难怪直到纲手被鸣人请回来之前,整整一个月他都不曾睁开一次眼。
而现在,还只是开始。
心口揪了起来,简直无法呼吸,“天呐”就让我这么看着他躺一个月
“夹子,”坐在不远处的阿斯玛轻轻地拍了拍我,他怎么没跟其他人一起出去“是不是应该把他送到医院”阿斯玛问。
我抬头理了理心神,缓了口气以后转身“只能送到医院。直到有办法将他唤醒,期间都没有办法正常生理活动。只能在医院输液。”
阿斯玛看了看我,轻声说到“抱歉。”
“你道什么歉”我咧嘴,抬眼看见他凝重的眼神,便也笑不起来了,“那我岂不是一点用场都派不上。”而事实就是如此“呐,阿斯玛。我是不是不配站在卡卡西身边”想了许久的事,如今总算说出来了。明知道眼前外表粗犷、心思细腻的人安慰人的时候也只能是粗犷,他哪会哄人哪一次红为他的木讷流泪,还不都是找我安慰回去的
阿斯玛似乎叹了口气,手掌便在此时轻轻落在我头顶。个子小的人就是有这样的好处,你难过或失落的时候,旁边的大个子们便会用手拍拍你的头,于是你就感觉自己仿佛永远也长不大,永远都可以依赖别人。
可是我毕竟不可能永远依赖别人被对面的人拉近怀抱里的时候我如此想到。烟味很刺鼻,而大手在背后轻轻拍打倒是出乎意料地柔和。我好像真的被当成小姑娘了。
我伸手推开他,“阿斯玛,”退后几步离开这个宽厚的拥抱时,我用手背用力抹开了眼底的泪花,“我跟你打赌这是你最后一次看见我哭”说完我抬起头吸了吸鼻子,转身发动查克拉结印,“希望这个能至少让他稍微好过一点。”说罢我将手搭在卡卡西额头上,用了和那日用在宁次身上一样的幻术又或者是精神治愈术。
然而连着一个星期都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我还是高估了此刻自己的精神状态。感觉到无形的力量才刚从我的掌心转移到卡卡西身上,我便一阵头重脚轻,眼前的世界仿佛被推倒了那样直接横了过来。
先前出去的战忍们这时也陆陆续续地回来,然后我看着红仿佛踩着“墙壁”还如律平川般迅速跑过来,正感叹不愧是上忍果然厉害,朦胧间只听见红喊“夹子醒醒,振作一点她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之后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所以说,我是晕倒了是吗原来不是大家墙壁上走路啊。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红的时候是在哪。就在木叶医院的小花园,对,就是那儿。那个时候红还是中忍。
意识到有个人在窗外哭的时候,我正在刚空出来的病房内打扫。乍一听闻哭声,我还以为是刚送进太平间的这位病人失散多年的亲人总算找了回来。然而等我撑住窗台抬出脑袋张望时,却否认了自己的猜测这名头戴木叶派别护额的女子,怎么看都太漂亮了,跟那位病人长得完全不
像
呸,死者为大,请勿吐槽。不过虽然刚刚去世的这位病人曾无数次吹嘘自己年轻时有多帅,护士班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