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衣钮,然而还是慢了,等他转过头来的时候也只解到一半。屋内的人造灯光一闭,屋外稀薄的星光也就涌了进来。我不知道他的视觉能有多好,但我却像感觉到他太过直白的注视一样羞得低下了头。
他还在走近,我还是垂着头继续解开衬衫衣扣,只是动作含蓄得多。等到走到近前的时候,我已放下手,薄薄的衬衫敞着空空荡荡的胸怀,几经挣扎之后方敢抬起头来瞧他。这时即便是我也渐渐适应了昏暗的光线。
我听见他吸气的声音像是被堵住了。“夹夹,好漂亮”我没应。他在床边缓缓坐下,行动也有些僵硬。想不到他天天捧着少儿不宜的读物,原来也纯情得不比我轻。
哼的一声我就笑了,也不肯说是为什么笑,就是觉得他这样子可爱的要命。
他将我拉过去坐在腿上,腰侧便敏感地察觉到了有一处硬物。我不敢抬头,却看见他动手掀开了我的长裙。我小心地抬眼盯着他看,他却抿起嘴角,按住我的脑后又再次吻了过来。我没拒绝,便顺着他的引导再次躺下。只是这回我也不知该找什么理由支开他了。
空气太静,我太凉;他那么火热。这一夜我仿佛置身海岸,任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冲刷着身躯;害怕被大海吞没,但也退无可退;苦苦央求却终究是被一次一次拉进海底,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