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到年纪不小了”出乎意料,先回应的是阿斯玛,“话说你年纪确实不小了,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才找男朋友啊”
“”
阿斯玛你够了哦。
“咳,”卡卡西总算肯出来救场了,不得不说出来的很及时“夹夹,今天有按时吃药吗”什么这个话题好像跑的也有点太“你现在说话时的鼻音重得吓人。”哦,原来是这样。
“咿。”闻言,我掩唇,试图听一下自己的声音到底有多怪。
可有的人总能在“恰当”时机往膝盖上射一箭。只听始终在耍酷的蓝衣少年轻哧一声,道“谁让她晚上睡觉不关窗,还唔哇唔噜噜噜”什么什么二少爷有本事你把话说完呀。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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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以外,似乎所有人都以诧异和同情的目光看向被银发上忍紧紧捂住嘴的帅气骚年。至于我是什么心情回想一下在宇智波灭族后一段时间内,负责照顾在院的佐二少期间被不断打压的遭遇,就能想象出此时我难免幸灾乐祸的心情。
然而很快一种类似疑惑的情绪就替代了愉悦。目睹施暴的白毛上忍与被施暴的蓝衣少年因无法开口而被迫眼神交流,这个过程虽说卡卡西戴了面罩,可奇怪的是仍旧能看到表情存乎怪异。虽说当前的情况,上忍应该占据极其明显的优势,但是那勉强的笑容在抽搐中似乎反倒给人一种被威胁的错觉
而佐助。语气说是被人用手捂住嘴,一个字都说不完整的感觉很憋屈。但是宇智波家不泛红的时候又大又黑的眼珠子反而折射出不少抓人把柄而得逞狡黠的意味。
这两个人有故事。
不对,或者说有阴谋更贴切一些。
卡佐呸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做些奇怪的怀疑
“阿嚏”一阵妖风吹过,鼻腔里难免一痒,没忍住弯下腰去打了个喷嚏才算缓解了。但直起腰来才发觉气温真的降了很多,即便到了春天,还是有些冷呢,“不早了。阿斯玛老师,卡卡西老师,我可以撤退了吗”
“夹子,我觉得这个称呼还是”阿斯玛回过头来面带难色地看看我,一副扭捏的样子扭捏个胡子明明是大叔就不要做这么少女的事情。
无奈地闭上眼睛。说真的,顶着重感冒和一帮精力充沛的忍者混一天,也是挺大的消耗。
我还能想起第一次跟着卡卡西去参加所谓的“单身聚会”。那一年我刚好满20岁。也是那时,我记住了猿飞阿斯玛是个老实可靠的厚道人,虽然他一身的烟味真的使我默默地挪到了离他远一些的位置上。
就在那帮人高马大的上忍或特别上忍对卡卡西一顿吐槽“明明参加单身聚会居然敢带着妹子来是不要妹子了还是不要节操了”之后,仍旧有些紧张的我被看上去依旧淡定自若地卡卡西拉着坐下,刚好安排在全场之中唯一没出声起哄或者抱怨的人旁边。
那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也是原著里的一个重要配角,“不好意思。”道一声失礼,我多少有些拘束地坐了下来,立即敏感地闻到了旁边的人身上的烟草味道。
“没事,不用拘谨。”那人仰靠在座椅上,回答时的声音比卡卡西要再低沉粗哑一些,是典型的烟嗓,“虽然这里只有一群无聊的臭男人,但是放心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啊,其实”我不是因为这个事拘谨。只不过因为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而已。
“你就是那个被卡卡西藏了三年的女医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