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从床上坐起来感觉就好像有人掐住了我的大脑皮层。可是该死的我居然还要在半个小时内收拾自己然后做个煎蛋烤两片土司并在去火影办公室的路上吃掉它们;又或者我宽限到35分钟并在路上买一份甭管是什么口味要花多少钱只要出锅快的快餐;当然我也可以用45分钟把自己打扮地能给所有人留下好印象并保持空腹状态直到中午。
be it,sis
揪了揪翘成鱼钩的刘海,我一狠心离开床,连拖鞋也没顾上穿就冲进了卫生间。
冲个战斗澡、弄干头发、拽出头天晚上选好的衣服、擦干眼镜上的水印,再简单地往脸上糊些能使自己看起来精神饱满的东西然后拎上包冲出我那麻雀虽小但勉强算五脏俱全的房间。
谢天谢地,我竟然空着肚子提前到达了火影办公室门前,然后被告知等待传唤。
还能做什么呢说什么都是多余。我对守在门口的神月出云和钢子铁笑笑,耸耸肩退出建筑物,靠着外面的楼梯护栏思考中午吃什么。
有什么办法呢,我也没资格去抱怨什么。是我放弃了继续作为忍者的机会,是我消极避世在医院做了那么多年小乌龟,也是我不知怎么想的一口答应了这次借调安排,还是我,今早瞎激动跑来这么早或许我天生就适合认命的。
然后我又想不知道若是卡卡西听闻我这样的心理活动,会不会看不起我呢
为什么仅仅是站在这里也能想到他我想大概是我的生活环境已经被他占满了。
好吧,按照一般情况来看,像这种无事可做的时候我一定是又在不能自已地回忆往事。但现今我特、么太困了又困又饿头还疼。我想或许可以靠着栏杆偷偷打个盹就像学生时代每每头天晚上“争分夺秒”看一部长篇小说或者追一部动漫,第二天上学时在老师眼皮底下摆出各种深沉的姿势掩饰上课补觉的事实。
更何况现在我并不是在上课。就当我是透明人吧。对,我在这里本来就是个小透明。
然而很快我就否决了自己的提案因为就算我真的是“小透明”,一会儿火影大人传唤到我的时候,还是会有人发现我在打瞌睡啊早上还说要留下好印象呢,这会儿就忍忍吧但我真是不明白我是怎么睡着的
只记得迷迷糊糊间,头疼的感觉减轻了很多。在春日阳光里一点点陷入瞌睡的感觉就像陷入棉花的海洋,暖融融软绵绵的。直到我发觉有人在恶意骚扰我的眼睛。
“哎呀咦”成功挥开不停拨弄我睫毛的手指,我睁开眼的同时也感觉到轻微的刺痛。正疑惑,定睛一看却见面前举起的拇指和食指间隐约矗立着两三根短短的毛发等等毛发
“呃”眼前不知道何时出现的“白毛”忍者虽然用面罩捂着脸,但依稀还能从余下可判断的神情里辨别出了一丝愧疚和尴尬
我觉得我好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卡卡西,你这混蛋”方才的瞌睡虫一挥而散,要我现在跳起来都行“你陪我睫毛”捂住刚刚睡梦中被不慎调戏且“受伤”的右眼,颇感气愤的同时心中一阵哀叹d我本来睫毛就稀,居然一下子拔掉我三四根咦不是两三根吗不管了就算是两三四根吧,眼皮疼不是问题,问题是心疼啊
“对、对不起我没想到你突然醒了”面前一向从容不迫的上忍捧着被揪掉的睫毛唯唯诺诺地道歉,“夹夹,我错了。”认错倒是很及时。“可你为什么在这里睡着了”
“是谁昨天晚上害我睡不成觉啊”咦咦怎么感觉哪里不对的样子“而且正常人谁会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