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银睫弯弯,笑得一脸讨巧,但仍旧没碰饼干盒。就这么不想让人看到脸吗“我好养活呢。”他又说。
“哦,这样,”我挑眉,转身走回灶台前,“那看来我以后应该家中常备天妇罗。”
“”背后一阵停顿,然后“除了这个。”
于是我对着锅子展颜一笑。
我承认自己奢望过,但并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有再见的机会。
时隔一个星期后,我按时巡查病房,正当我离开一间肺炎患者的病房,站在门外摘下口罩记录病情时,肩膀被人碰了一下。
“先生,您要找的就是她了吧。”护士长
还有“哎”对上一双银亮的弯月,即便左眼皮上留有一道伤疤,漂亮的笑容也仅仅受到一点点影响。我不由疑惑地看向一旁的护士长。
“小夹,你朋友找你。”护士长歪了歪头指指身后的银发暗部。
护士长是从哪儿看出来我有这么一位强大的战忍做朋友啊何况还是名暗部。不过,或许因为这里的护士除了我是从医忍班下放来,其他人都是普通人,大概她也是因此才认为我会有忍者朋友吧。
但事实上是,我没有朋友。真是不好意思哈
“嗯我知道了。谢谢护士长。”我点头对护士长乖巧地笑了笑。
于是她没再多说什么,临离开时嘱咐“别耽误正经事。”
这是担心我和“朋友”聊得太投入耽误了工作不会的啦。“请放心,我明白。”再次点头,目送波浪般的枣红色长发消失在转角处,我才回头“旗木桑”
“我来取结果。”他摊开手耸耸肩。
虽然会再次见到他使我欣喜,但听到这里我还是无奈地肩膀一塌,“原来是这样”抬起头笑笑,“这个找任何护士都可以帮您取来的。”
“啊,是这样吗”手搭后脑勺一阵无辜的笑。
“无所谓了,既然来了,那我带您去吧。”将手中的笔收好,我抱着记录板站直微笑“请随我来。”
再一次与他同行在医院的楼道里,只是这一次的斜阳穿过了廊道上的玻璃窗,在眼前的地面上铺展一块又一块的金黄。
“您是怎么找到我的”我有些好奇。还记得上次并未与他互通姓名。
“夹”他意会,“很少见的名字。我看到了你的胸牌。”他解释到。
“哦,这个。”我立即低头看了看别在胸口的姓名卡,“我居然忘了”
“没有姓氏吗”等我抬起头时,他又问到。我愣了愣,抿唇对他摇了摇头,便垂首不再说话。
如果非要说的话,我或许应该随养父的姓氏上森。但我自己不愿意,养父是个老好人,也从来没有要求过。我心里感激,但不改初衷。毕竟我是有父母的,只不过14岁那一年我突然离开了他们。而在这个世界里,我需要一个代号,我叫自己“夹”,没有任何意义,只不过是养父第一次问我的名字时我手里正拿着的东西卡饼干袋的夹子那时我刚来这里,刚开始学习日语。
“上次的眼药水,”就在我埋头从文件柜里翻找结果单时,靠在墙上的银发人再次开口“非常感谢。很好用。”
我抬起头对他笑了一下,“是嘛,那就好。”四眼妹出品必属精品“啊,找到了”
“恕我冒昧,”他接着道,“我在瓶子上没找到店名。”
“啊”我举着体检表有些尴尬,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真相万一他知道那药水是我这个菜鸟配的,会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