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便安心将这个“母亲”的身份继续了下来。反正咲和与护本来就年龄相近,已经养了这么多年并不觉得很吃力。
非要盘问究竟,大概我对于曾经失去的、那个据说会像我的“黑发黑眼的孩子”、甚至还未有机会见一面便因我的不成熟而夭折的孩子也抱有一丝遗憾。
等到我盛出晚饭后,喊孩子洗手吃饭,佐助也在同时表明了去意。我送他到门口,天边已经黑透,月亮也升了上来。
其实我这些年一直很想再找个时间能和他坐下来好好聊聊,但似乎又没有十分必要,因为他已经长大了,不仅变得内敛,也懂得了用脚步丈量世界、回答内心的疑问。
我能给他的帮助想来就很有限,便不再占用他太多时间何况“聊聊”的目的也不过是我有些想念他和过去的时光。
然而站在门口仰望月光的工夫里,我们还是不免追忆了一些过往。
“我的手里剑之术是他教的,现在终于能教给咲了。”他说。
我当然知道佐助说的人是谁,便笑着颔首。“是啊,如果他在这里,一定会很欣慰。”
“如果他在这里,说不定我回来见到你时,会是在家里。”
我起先没明白他的意思,看到他侧目时泛起的笑意,才蓦然反应他竟是不多见地开了个玩笑。
虽然也并不可乐,可我还是忍不住跟他一起笑了起来,“你也就趁他不在的时候随便说说算了。”我说的“他”指的却是卡卡西,“不过我可是听说宇智波一族过去盛行族内通婚,莫说你哥哥是族长家的长子,便是你想跟外族女子自由恋爱,只怕也不易呢。”
“那是过去了。哥哥是不会受那些旧观念左右的。”他话说得笃定,“而且我有预感,如果是你的话,父母应该最终会赞同。”
话题一旦打开,我也暂时按下“禁忌”,与他继续展开假设。“哪怕是个比他年纪大许多的女人很可能那种情境下我也未必有写轮眼了哟。”
“那又怎样,你会让他幸福。”
我有些纳罕“你又怎么知道”
年轻人低头看过来时目光澄澈安然,“认识这么多年,我知道。因为你有让人幸福的能力。”
我扬唇笑了笑,也让对话告了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