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放松地冲他笑笑“被你知道了。不愧是你哟。”
“那个女人,是他的女人吗”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我也看了一眼被我安置在墙边的度母。即便是失去意识,她居然还能维持着我的模样。看来假如我再晚来一步,她说不定也会以我的外形死去。
“应该是。”我回答佐助。
于是他进而问到“她为什么长得和你一模一样”
我只能实话告诉她“她叫度母,天生就可以变成任何人,从长相、表情到声音,甚至于举手投足的习惯,以及能力,都可以复制的一模一样。她不是忍者大陆的人,而是来自于很远的南方大陆和我同一个故乡。”最后一句话则是谎话。
“那你也可以做到像她那样么”
“当然不行。我只是普通人。”
正奇怪他会问这个问题,下一句才知道他真正想问的是“你不是宇智波的族人,但是你得到了写轮眼。是移植的”
“不是移植。我也不是宇智波的族人。当然,我也不是度母。”具体变异的过程还说来话长,但为了防止他多想,还是简单地告诉他“这只是一种后天变异。放心吧,我这个是遗传不了的,你们宇智波家的力量不会被轻易窃取。”
“你可以不是宇智波族人。”大约是我听错了少年的口吻有所缓和。
“啊”他死死盯着我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偏执,我不由得在今天首次对他皱了皱眉,“佐助,你想知道什么”
一个人在陷入执念时,多半因为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我其实体会不到佐助现在的心理状态,但假如他有什么想知道的事情,我感觉为了他不会进一步陷入迷途,最好还是能让他了解真相。
可他的问题出乎我的想象。“你才是鼬要得到的女人吧”
“”我张了张嘴,又哑口无言。写轮眼差一点就维持不了,我扶着腰让自己淡定下来,这才抬头哭笑不得“你从哪听来的”
“我听见了你和那个女人的对话。”发觉我打量他,少年又满是嘲弄地说“你以为就凭你的幻术,能催隔眠我吗”
好吧,原来是我那天来找他时发动的幻术失败了,结果他破解之后却不吭声,竟将我和度母的对话听了个一字不落。
看来他如今也不全然鲁莽冲动嘛。伪装镇定到现在,瞒过了所有人,一举用移植成功的新写轮眼逃狱这些他早就计划好了吧。
“如果是,我可以带你走。就像你曾经说的那样收留你。”正无言以对,却又听他说起自己的“计划”“我原本打算出来之后先杀了你,让卡卡西也体会一下我的心情。不过假如你是鼬想要的女人,我可以把你当作宇智波的族人。”
我不禁怔忪了片刻,过会才找回自己的思路,轻轻告诉他“佐助,无论是你还是度母,都不能替鼬讲他没有讲过的话。对于他没有做过的事,无论你们认为他是怎么想的,你们或是任何人也都不能替代他做决定。”
那个人已经走远,活着的人总不能老和死人纠缠不清。如果真有什么想不通的,我会在死后再去问他。
“那你呢,你爱他吗”闯出牢狱且扬言要杀了我的少年执着地令人头痛。
可我对着他这张脸,却只有苦笑。我是真佩服鼬居然能对他下得了手,反正我是无法狠心将他当作敌人的。
“我的想法不重要吧,佐助。”我忽然想,度母说的对,人只会选择相信自己想要的答案。“况且我是不是你哥哥的女人,能有多大分别呢”难道说如今在他眼中,就只有已故的兄长和与之相关的人事物才值得他珍视吗
走到今天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