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耳边呢喃“那还可以吗”
大概我们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不可以的。”我实话告诉他,顺带不禁吐槽“就算真地怀孕了,它现在也只是个细胞。那么小声是怕它听见吗”我又想笑了。
男人的脸上似乎有被打击到的迹象,于是我也不知自己是怎敢说出后面的话。
“不过,除了那里,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弄都可以。”说完才又后知后觉地满脸发烫。
穿过他的银发,我看见发红的耳朵尖。紧紧抓着我的手像按捺什么似的,只是他语调依然沉着“好,那我们回家吧,夹夹。”可沉着的声线里也有不稳的表现“我、我想”
一把将人拉走。就算四下无人,在外面说这些也还是太挑战羞耻心了。
“回家再说。”背着风,我细声细气地告诉他“不用讲给我听,你为所欲为就好了”
拉着我的人仿佛又加快了步伐。小跑跟在他的身侧,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对待他。
是的,我很想要他;但是算了,就当这是最后一次吧。
就像他说的,无论再怎么任由他发散创意,第二日换上常服时仍是霁月清风地送他离开。
站在村口,这里还有大批的人在陆续出发。我目送着那位叫卡卡西的银发忍者没入远方色彩缤纷的森林,心中淡淡升起一种虚假的感觉。关于我表面的平静、优雅、与幸福,眼下只想揉成一团踩到脚下。在一切彻底倾覆之前,我必须逃离这个忍者的世界,起码先从这个叫木叶隐村的地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