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东强的事,还是应该有他的家人到场处理比较好。
听到去请葛村长, 二流子的脑袋里炸开了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下完了。
地上的人从女变男的恶心还没涌上来,葛村长要过来的恐惧先压了上来。葛东强是葛村长唯一的孙子, 弄葛东强等于在葛村长心窝上捅刀子, 二流子知道, 自己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葛东强一个大老爷们,他也不能说娶人负责的话, 想到葛村长的为人, 二流子这才开始害怕起来,打着哆嗦求饶, “不不不,别抓我,不是我, 不是我干的。”
“老实点,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怕了。”压着二流子的人又把他往下按了按呵斥道,虽然感觉有些脏手,但也没法放手。
“不是你是谁,你当大家伙瞎啊”。另一个压着他的人没忍住又踹了一脚, 刚刚他们来的时候二流子还在穿衣服,谁也不能当没看到。
“是张玉凤,对对对,是张玉凤。”二流子哆嗦成筛子,把事情抖落了个干净,“都是张玉凤指示我这么做的,真的不关我的事,你们要抓就抓她啊。”
他还不想死,一开始说好出事的是林冉,张玉凤和老太太保他,现在出事的变成了葛东强,谁也保不了他了,葛村长来了,等待他的不是被送公安局就是革委会,这两样哪个他也落不下好。
早在二流子突然否认时,张玉凤就有不好的预感,听到他竟然直接供出来自己,张玉凤更是跳起来要打二流子,“你胡说,我没事闲的指使你对强子干这事干啥我吃饱了撑的”
说到这个二流子比她还委屈,“你是没让我对葛东强动手,你是让我对林冉动手”
这话一出,村民们哗的一声议论开来。
“林冉这不是葛东强么”
“不知道啊,咋回事啊。”
“要说张玉凤要害林冉倒也说的过去,这一家子都没个好的。”
“那咋成葛东强了,那二流子连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
“那谁知道了,备不住他就好这口”
“咦”这话说的平时和他接近过的人都直冒鸡皮疙瘩。
乡亲们的将信将疑,让张玉凤万分心虚,“你少血口喷人了,林冉是我侄女,我指示你对她耍流氓我有什么好处连个彩礼钱都捞不到,再说了,这受害的明明是强子,你跟我说林冉难道是男是女你都分不清了”最后一句指责真心实意,张玉凤没看出来二流子竟然是个成事不足的玩意儿。
“一开始说的是林冉,我怎么知道咋变成他了”死到临头,二流子就想拉几个垫背的,要不是张玉凤,今天的自己不知道在家睡的多香,怎么会出事,“我有证据,对对对,你们翻我裤兜,她给我的大团结我还没花呢。”
夏日的衣服少,有人将信将疑的翻找,没两下就翻出来三张大团结。二流子无亲无故、生性好赌,存不住钱,这三十块钱,要不是别人给的,他自己还真存不下。
“那也不能证明是我指使的。”张玉凤还想狡辩,“谁知道这钱是你从哪偷来的”。
旁边衣物遮盖下的葛东强,突然动了一下,在手电筒的灯光下异常明显,葛东强努力吐掉嘴里的东西,其实他一直都清醒着,只是不能接受这副模样被围观,这会儿听到张玉凤和二流子互相指责,葛东强哑着嗓子开口,“张玉凤,我不就是把你闺女肚子搞大了么你就叫人来羞辱我”
“啥玩意张玉凤的女儿不是春杏么”
“这两人怎么搞一块去了。”
“上次不还说葛家提亲,春杏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