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才应该吃糖。”她这样呢喃着,手往糖罐子去伸去,徐阿姨拦住了她,又伏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于丽丽就走了。
几分钟后,苏沉鱼下楼,徐阿姨果然热情地叫住了她:“苏小姐吃颗糖吧。”
看来nc是不能吃糖的。
苏沉鱼年拿起一颗糖递给徐阿姨:“你先吃吧。”
果然,徐阿姨往后躲了一下,尴尬地拒绝了。
苏沉鱼冷笑一声,把糖扔进罐子里,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于丽丽觉得很多事情都怪怪的,昨晚的事情实在太恐怖了,她以为她会记得好久,或许会害怕到连学也不敢上了,但其实没有。
走在去学校的路上,越接近学校,她的记忆就越模糊,等走到教室的时候,昨晚的事已经只剩一个淡淡的影子了。
她坐到教室里,头疼欲裂。
周围的人闹哄哄的,她视线朦胧的抬头,可还没看清点什么,就迎头来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几乎把她打蒙了,接着有人拽住了她的头发,有人抓住了她的脖子,还有人在掐她的手臂。
不行不行
她忽然甩开所有人,奋力向厕所跑去。
她忽视了所有在身后叫嚣的人,跑进了厕所,砰地一声关上了隔间的门。
外面的人,像疯子一样,他们疯了一样地拍打着隔间门,对她怒吼、咒骂,于丽丽蜷缩在隔间里,眼泪蜿蜒。
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之后,外面的声音忽然又停了,于丽丽正在庆幸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梆梆”敲门声响了。
是谁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敲门声变得非常非常急促,但又不是在拍门,对方是在大力的用手指骨疯狂敲击着门,声音大到几乎要把于丽丽的耳膜震碎了。
“到底是谁啊”她崩溃了。
从昨晚,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奇怪又诡异。
等等天花板上,为什么吊着一根绳子
隔间门并不是一路通到天花板的,她能从上面看到天花板上突然挂上了一根绳子,绳子上似乎挂了什么重物,正在轻微晃荡着。
不要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啊于丽丽在心里小声祈祷着,她哆哆嗦嗦打开门,门外
穿着校服的女同学面目狰狞,舌头伸的老长,脸已经青紫了。
她居然吊死在了隔间门口。
于丽丽不敢置信的看向她的右手,她的右手手背上血肉模糊,特别是关节部位已经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了。
门上,恰好对着她手的位置,一片都是血。
就好像是,她吊死之后,疯狂的敲着门。
苏沉鱼遇到了廖勇,对方还是那副邋里邋遢的打扮,说话时甚至不会抬头看人。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廖勇忽然说:“你搬走吧。”
苏沉鱼讶异地看着他:“为什么”
这时她才发现,其实廖勇本身或许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只是长长的胡子盖住了他的真实样貌,脏兮兮的衣服也让别人失去了接近他的兴趣。
廖勇说:“你不会明白的,这个地方”他忽然顿住了,苏沉鱼看他眼神不对,回头一看,徐阿姨拿着拖把慢悠悠地走过来:“在聊什么呢”
廖勇直接抖了一下。
说起来还挺好笑的,第一天的时候,徐阿姨表现得很怕廖勇,现在,廖勇又怕徐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