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到底怎么回事啊她眼泪糊了满脸,那些像蚂蚁一样小的虫子们横冲直撞,而那个站在她床尾的人,狞笑一声,从脚尖一路摸到了脚腕。
她吓得魂飞魄散,可是身体像被钳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她想嚎叫,可是一张开嘴就往外涌着虫子。
后来,后来她的鼻孔里也开始冒出了那些小虫子,好痒好痒。
“真可怜啊”她隐约听到那人说了一句。
在黑暗中,那人握着自己的一只脚,缓缓贴到了脸上。
下一刻,她感觉似乎有一把刀,横在了自己的脚腕上。
“啊”
苏沉鱼让顾砚初回自己的房间睡了,游戏世界总是有很多奇奇怪该的设定,万一这一局有一个设定就是“晚上必须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呢
她是被徐阿姨敲门的声音吵醒的。
徐阿姨还是那副和善又可亲的模样“小姑娘啊,我们这里有免费的早餐要不要吃”
苏沉鱼不免想起了她昨天给顾砚初的那些“糖果”
“不用了。”她淡淡道。
谁知道徐阿姨直接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胳膊,虽然脸上还是挂着讨好的笑意,但是她的力气大得惊人,苏沉鱼根本甩都甩不开。
徐阿姨虽然看起来和善,但在某些细节方面看来是非常奇怪的她几乎是半抱着苏沉鱼的,苏沉鱼从隔壁房间经过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她顿了顿,状若无意道“隔壁怎么了”
徐阿姨“哎呀”了一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发“住你隔壁的女生昨天好像来月经了,半夜来找我借的卫生巾呢。”
这味道哪是来月经的量啊,这起码得是大出血的量。
苏沉鱼心知肚明那个女生恐怕已经遭遇了不测,但这种事情来来往往发生了太多次,刚开始的时候她害怕到崩溃,后来在她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全都离去了。
游戏设定的死亡条件总是千奇百怪,甚至有一次苏沉鱼记得自己是踩到了第七层阶梯然后死掉了,她到现在也没想明白那个阶梯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不过也好,反正自己不管解锁了多少种死法,最后都死不了,普通玩家看到自己莫名其妙死在那了,也不会再触发这个死亡条件了除非他是个傻子。
等她到了一楼的餐厅时,所有人都到了,饭桌上的气氛有点沉寂,这一桌坐的全是新来的租户,其实也就是玩家们。
看见苏沉鱼过来,那三个老手显然松了一口气,苏沉鱼落座,胖子打趣道“我还以为刚遇到你你就来了个游戏生涯的滑铁卢。”
苏沉鱼一边仔细观察筷子一边回答“托您的福,我活的还挺好。”
顾砚初见她一直摆弄着筷子,以为她是觉得筷子不干净,把自己的筷子递给了她“你用这个吧,我擦过了。”
徐阿姨这时刚好端着一大盆馒头油条走了过来,看见顾砚初的动作脸色就是猛地一沉“觉得我做的东西不干净吗”
她平常看着都是和和气气的,脸色一变就显得有些凶恶,顾砚初也已经发觉这个徐阿姨有些不对劲了,他正准备解释时,旁边的苏沉鱼突然眼圈一红,低头哽咽了起来。
所有人都有点懵。
徐阿姨也有点茫然“你哭什么”
只听苏沉鱼声音委委屈屈的说“我听说,吃饭的时候要是两个人的筷子不一样长,就不能在一起。”她那双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