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才好,让做什么做什么,到他手里,还不是由他随意支配。
陈长青面容清隽,身姿挺拔,缓步向新娘子走来。
他皮相倒是英俊,气质带有书生特有的清朗。
就表象来看,倒真有几分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的意味。
可惜,长得再好,是个垃圾。
闻宁舟莫名的有些紧张,她在男人进来时,草草地扫了一眼,是张陌生的脸,梦到的是不认识的人。
和陌生的男人同处一室,即便是在梦里,也让闻宁舟觉得不安。
她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她看的那本书里的情景。
是孤单了吗怎么会在梦里和人结婚。
手不自觉的揪住袖子,闻宁舟感觉到,男人一步步的向她靠近。
怎么还不醒过来。
从盖头的下方看到,面前出现一双黑面白底的布靴,他就站在面前。
男人俯身掀开盖头,被眼前的美貌晃了神。
跳动的烛光,映在出尘绝艳的脸上,更加动人几分,灯下看美人,只觉得眼波撩人,眉目含情。
她抬眸看他一眼,含羞带怯,藏着盈盈秋水。
一时间,陈长青脖子通红,眼睛竟是不敢直视闻宁舟的脸,心中有一团火,烧得他心口发烫。
这个美人,是他的了。
陈长青单知道她漂亮,花容月貌,却不知她穿上喜服,描眉抹脂后,会如此美艳不可方物。
翦水秋眸,黛眉桃腮。
陈长青痴痴唤道,“娘子。”
他显得有些急色,催促道,“娘子,天色已晚,喝了合卺酒,我们就寝吧。”
没错,是他了,这一模一样的台词。
闻宁舟不动声色的朝后挪一挪,躲开陈长青伸过来的手。
她面无表情回望,冷着眼看他,就是这个绝世渣男,害她睡觉都不安生。
闻宁舟沉默的怒喝刀来
老子的八十米大砍刀,来
是时候替天行道,打死这个狗东西
爸爸我回头就是一刀
陈长青似乎是见惯了新娘子迟钝冷淡的模样,对闻宁舟的冷漠不觉异样,他自顾自的倒酒。
从进来到现在,没有关心一句,他的新娘子等到现在饿不饿,经过繁琐的结亲过程,滴水未进,渴不渴。
他急着交杯,急着洞房。
闻宁舟不锤爆他的狗头就已经算克制了,怎么会和他同床共枕。
梦里也不行,她不允许这个场景在任何地方都不可以发生。
“夫君”,闻宁舟换上娇羞的表情,柔柔弱弱唤道。
简短的两个字,似是经过了百转千回,柔情似水。
这声音落在陈长青耳朵里,便长了细细密密的小钩子,直让他酥了半边身子,被仙姿佚貌灼了眼,他手开始不老实,“娘子。”
没有一丝文人风骨,更像是猥琐的小痞子。
闻宁舟恶心的,要吐了,她没想到捏着嗓子说话,声音竟然这么腻,甜的滴水。
她觉得腻,有人不觉得腻,陈长青痴迷贪婪地看着眼前美色,被那娇怯的一眼,勾去了三魂六魄。
这一刻被美色迷了眼,陈长青只想溺死在这温柔乡里。
闻宁舟看陈长青那副猴急的模样,躲开他毛手毛脚,忍着胃里翻腾,娇声哄骗他。
“夫君替奴家喝酒可好”,闻宁舟努力想象古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