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师“可你现在是五岁小孩的形态,吻你会让我有罪恶感,我也绝不想吻一个小孩,感觉自己好像恶心的变态哦。”
“哦”你个大头鬼
公爵“那那你亲别的地方啊刚才的额头吻对小孩也可以啊”
“不行,对待小孩的正确额头吻应当满怀长辈的慈爱之情,可我现在对你做出的所有肢体接触都会掺杂亵渎之情。”
公爵n。
她大声地指着这个弟弟介于自己此时的身高,指着对方才能添加一些气势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想继续和你谈恋爱,必须要解决我的身体变化吗”
啊。
机械师若有所思“或者,你给我点时间,我去研究一个能在绞刑结束后把人脖子重新接好的装置如果每天亲你三次,我必须把自己上吊三次”
他顿了顿,脸上泛起正道的光芒“我们要遵纪守法,咕咕。”
淦
伊莎贝拉突然觉得,签订一个协议是很有必要的。
“动口不动手”的话,她也会在4个月之内被这货的破嘴气死。
狄利斯教育了她一句,见咕咕还是处于头毛都气翘的状态,又想到什么,纠正了一下对方之前的谬误。
“还有,咕咕,不是你想继续和我谈恋爱。无论是什么情况,我并不打算和你谈恋爱。”
他理所当然地指指桌上的羊皮纸“我们正在拟定的是婚前协议。做了那种事就必须结婚。只有结婚才能做那种事。否则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第一时间坐在这里写条款”
公爵
她面无表情地捂住心脏“这是我见过最烂的求婚,弟弟。”
“啊,可是你在大口大口喘气哦,你要变回来啦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咕咕,身体的变化揭示了你真实的”
“闭嘴滚去实验室把那个什么药剂拿过来,我不想在接下来的一整天之内都变来变去”
可恶啊啊啊啊
五分钟后,钟楼中某一层,装满了试剂瓶的实验室
机械师开门走进来,右手手掌捂着自己的侧脸。
他穿过琳琅满目的化学试剂瓶,走到某张玻璃桌前,停在一排冷白色的试管前。
狄利斯用左手拿起一枚试管,检验了一下里面药液的状态,确认没有絮状沉淀。
接着,他放下试管,再次伸出左手,拉开抽屉,准备去拿针管。
抽屉拉开了,除了躺满针管的纸盒以外,还有一面小巧的,向上的手镜。
镜子。
狄利斯眨眨眼,左手从针管上掠过。
他拿起了手镜,将其放到了自己的脸前。
然后,他放开了自己捂着侧脸的右手。
一块青色的瘀痕。
就出现在伊莎贝拉刚刚给予“轻吻”的位置。
“情况加重了吗。”
机械师打量了一下自己脸上新增的伤痕,又拉下衣领确认了一下脖子上的痕迹起床时的紫色,已经变成了不祥的紫蓝色。
根据从咕咕那里收集到的过程描述判断,她在那些事之前,和醉酒的我争执搏斗,其中最凶狠的行为应该是“试图把我按在浴缸里淹死”,而根据她的战斗经验和战斗习惯,侧重“淹死”的目的时,应当不会在我的脖子上用力过猛,而是有松有驰地控制力道。
也就是说,我脖子上的瘀痕,应当只是摩擦挤压后产生的红色吗现在却变成了紫蓝色。
这可真麻烦。
狄利斯歪歪头,数日前在漆黑的小巷里奔跑,一路滴下血滴的回忆再次浮现。
什么啊,原来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