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实在邪门,也不知里头会如何。
陆源看他“白先生也不知道么”
白萩天资不差,再加上精通药理,年纪轻轻达到了练气八层。他看过不少古书,也喜欢听写奇闻轶事,这口大钟却让他摸不着头脑。
“不清楚,也怪我见识短了些。不过钟这类的法器,都有些特性。”他思索道“因着杀伤力不大,便格外坚固些。比起外层,里头更是难以突破,这进去了就是陷入了阵法。”
陆源知道这,不过他还是道“您的意思是阵眼么”
“差不多,能够找到阵眼的话,大概要出来也不太难,不过”白萩欲言又止。
这赵枚可不懂什么阵法。
他可没有什么兴致去了解这些奇门,仗着一身不错的天赋罢了。
陆源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又道“白先生要不要再来打个赌”
白萩一想起上次,可不想再被这丫头给坑了,道“不了。”
陆源继续道“少爷能够出来的,您倒是看看。”
白萩不懂他哪里来的信心,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这丫头说话老气秋横,做事情总是不紧不慢的。
他问“那你倒是讲一讲是怎么一回事”
陆源不和他绕弯子了,“境界。”
赵枚哪里是寻常的练气大圆满,这厮压了再压,能压出一身病来也是奇了。这一比比,二人的差距不是摆在那里么
法器虽厉害,可使用者实力不足。
当然,赵枚这档子事情没第二个人知道。
白萩道“他们也并未差太远。”他又想了想,以为陆源说的是领悟上的造诣,难道赵枚在领悟上又更进一层楼了
看不出平日里欺男霸女,在修炼上居然屡屡突破难道是醒悟了么
难得难得。
这倒是把赵枚的形象立得高大起来,活生生一个浪子回头。
白萩这边思绪万千,陆源可不知道。他的心思放到了钟身上,准确来讲是钟上的纹路。阵眼在哪,陆源倒是知道。
不过赵枚不懂,怕是要费上一些时间了。
却说这钟里头。
先是黑压压一片,而后亮堂起来,赵枚眼前出现了一片旷野。
一眼过去,无边无际,荒草倒伏,偶尔有虫鼠爬行在枯草里。风声,沙尘,鸟虫声,竟也颇为真实赵枚甚至看到一条弯弯曲曲的银白色河流。
是幻境么
赵枚在河边蹲下身子,手掌伸进溪流之中,水流划过指缝的感觉冰凉彻骨。
“竟有这等宝贝,想不到他运气是不错。”
虽说知道这一切都是幻境,可赵枚还是觉着太真实了。制造幻境的法器他不是没有讲过,只是这次的幻境也太真实了些。
他站起身,擦拭手掌,慢慢向前走去。
更多的意象出现在前路。
他踏出一步,面前出现了一名少女,那是二房的姐姐,小时候常常背着他玩。二姐姐对他笑,赵枚目不斜视,继续往前走去。
二姐姐忽的泛起诡异的笑容,手中挥着刀刺来。
赵枚掐住她纤细的脖子,折断。
幻想消失。
赵枚继续往前走。
然后是赵洛他们的影子,赵枚看一眼,毫不犹豫地锁住他们的喉咙。很快他们就